扶桑人?
意識到這一點,唐澤的面色便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譚晉一個炎邦軍政世家的大少爺和扶桑人走在一起做什麼?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死在西流山的那個男生,好像也是姓白鳥的吧?
唐澤的眸光一閃,下一刻便落在了華酌的臉上。
五顏六色的燈光之下,少年的臉顯得有些斑駁。但是唐澤卻依舊能夠從中看出幾分譏誚和嘲諷。
其實別說是華酌了,即便是他這個普通人,都覺得相當的嘲諷。
他們這些普通人為了國家榮譽和扶桑人展開了一場比試。但是這頭上頂著這般尊貴身份的人在幹什麼?
和扶桑人把酒言歡嗎?
唐澤對於炎邦和扶桑的關係如此還是相當的清楚地。
兩者的關係真的不好,否則也不會有之前的比賽了。
“你是不是因為知道譚晉和扶桑人的關係,所以特地過來的?”唐澤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開口問道。
他們此刻正位於大廳的角落之中,所以譚晉等人並未注意到他們。
華酌的目光從譚晉地身上收回來,腦海中回想起之前唐澤的問題,她神色淡漠的點了點頭,“是知道,不過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竟然正好看到了這仨都在。”
說這句話的時候,華酌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嗤笑。
聞言,唐澤的目光同樣在譚晉以及白鳥秀明等人的身上一轉而過,然後陷入了沉默。
這些事情,華酌的心裡大概有想法。所以他就不用去摻和了。
在華酌和唐澤說話的時候,譚晉幾人便離開了。
最後,華酌和唐澤也沒有在酒吧待多久,兩人很快便離開了。
只不過,等回到公寓之後,華酌給白玉璽打了一個電話。
翌日清晨,華酌剛剛起床,她便收到了白玉璽給她的簡訊。上面詳細的記載了綠光的主人,也就是譚晉的那位好友。
山田錐民,男,二十五歲。
山田井一的私生子,從小被白鳥秀明收養,與白鳥秀明關係極好,如同親父子。
兩年前來到炎邦江市,開了第一家酒吧‘白光’,從此生意越做越好。
……
關於山田錐民的資料便只有那麼一點,但是華酌也並不需要更多的資料,所以這些用來確定山田錐民是個扶桑人就足夠了。
華酌將資訊儲存下來,然後給白玉璽了一條感謝的簡訊,這才收回手機。
接下來的幾天,華酌過的很清閒,而與此同時,靳景瀾的事情也漸漸的少了起來,所以兩人在一起黏糊的時間便多了。
某天中午,靳景瀾在做飯,而華酌縮在客廳的沙上看手機。
正當此時,一道來電鈴聲忽然像是不要命的叫了起來。
華酌一怔,立刻便反應過來這是自家男人的手機。於是趕忙操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赤著光腳跑到了廚房。
靳景瀾自然也是聽到了來電鈴聲,剛想出去拿,結果便看到自家媳婦兒噠噠噠的像只兔子一樣跑來了。
男人的眸光落在華酌的腳丫子上,掐了掐眉心道,“把鞋穿上。”
聞言,華酌這才低下腦袋朝著自己的腳丫子看了一眼,然後‘嘿嘿嘿’的笑了一聲,上前一步直接踩在了自家男人的毛拖鞋上。
見到華酌這般動作,靳景瀾的眼底除了無奈,還有一絲好笑。
他伸出一隻手攬著自家媳婦兒的腰肢以此來固定華酌的身子,另外一隻手已然拿到了手,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被接通,那頭急急忙忙的聲音便傳進了華酌和靳景瀾的耳中。
“天神,燕京市北區街道生一起巴士爆炸案。巴士內的乘客無一倖免。”
“什麼?”華酌聽到電話那頭分明是酋長的嗓音,一時之間眼底竟是驚愕,“恐怖襲擊?”
“暫時還不是很確定,但是警方需要我們的幫忙。”酋長道。
聞言,華酌和靳景瀾對視了一眼。後者對著手機道了一聲‘位置我手機’之後,便抱著華酌一起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