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生氣的。
扶桑給他們炎邦下戰書就算了,現在栽贓陷害還栽到了他媳婦兒的身上。
這事兒換成任何一個人大概都會覺得生氣。更別說是靳景瀾這種常年坐在高位上的男人。
要不是因為對方此刻的立場是代表整個扶桑,不然還容得了他們瞎逼逼。
“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男人伸手將自家這個小姑娘摟在懷裡,嗓音低沉的道。
聞言,華酌止不住低笑一聲,“我相信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嗯。”男人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後將懷裡頭的少年抱的更緊了。
因著華酌和靳景瀾如今的位置離扶桑人的營地有些遠,所以他們自然是不知道這兩人在做什麼。
是以,當華酌和靳景瀾走近他們的時候,有人還操著一口不怎麼流利的炎邦語罵人——
“你們這是狼狽為奸!我要告到你們的政府!”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要告你們告你們。”
“狗就是狗!低等動物!”
“……”
聽著耳邊的話越來越難聽,華酌和靳景瀾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對於他們這些軍人來說,最討厭最恨的不是別人侮辱自己。而是侮辱他們用生命守護的國家和百姓。
這才是最傷人的。
華酌的眸色陰沉,“隨便一聲便是低等動物,看來你們的教養也沒好到哪裡去。連你們口中的低等動物都比不了!”
原本圍在營地周圍的軍官們在聽到扶桑人的話之時,便是滿肚子的火氣。然而礙著身份,他們不能說什麼。否則,自己受到處罰是小事兒。若是讓國家的名譽因此而受到損害,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因此,有些事情他們不能做。
而如今聽到華酌毫不留情的懟回去,心裡別提有多麼的暢快了!
看吧!
不愧是他們長官的媳婦兒,就是有血性!
他們長官的眼光真不是一邊的好。
如此想著,那些軍官看向華酌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上了幾分讚賞和幾分親近。
只是——
他們這麼想,卻不代表扶桑人也這麼想。
幾人聽到這麼一句話,雖然不是很明白華酌說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大致應該就是罵他們的話了吧?
思及此,一群人的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
“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算什麼東西!”
“殺人兇手?”華酌聽到這麼四個字,眸中頓時露出了一抹顯而易見的譏誚,“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說我是殺人兇手?看來你們顛倒黑白的本事學的很不錯。大抵,你們也就懂這點齷齪的勾當了吧?”
說實在的,論嘴炮功夫,華酌還真沒輸過。
更不用說此刻站在華酌面前懟她的人還是不甚瞭解炎邦文化的扶桑人了。華酌分分鐘就能給人懟得羞愧。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那幾個扶桑學生看著華酌那一臉嘲諷的表情,氣的頓時紅了一張臉。
這時候,站在一旁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看不下去了。
男人鐵青著一張臉,轉頭看向靳景瀾,問道,“靳少將,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