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靳景瀾的這一個動作落下,華酌和男人的身子齊齊往前湊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戒指看了半天。
然而,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卻愣是什麼都沒有生。
靳景瀾“……”
華酌“……”
兩人相對無言了半晌之後,華酌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試試我的嘛!”
於是,在靳景瀾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的情況之下,華酌拿過剛剛靳景瀾使用過的匕,一把將自己的食指給割了。
一抹鮮紅色的血痕中,滴落幾滴鮮血。
那血滴在戒指上之後,幾乎一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情況頓時讓華酌和靳景瀾屏住了呼吸。
他們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剛剛靳景瀾在將自己的血滴在戒指上的時候,那血並未被戒指給吸收,而是從戒指流到了地上。
一種想法頓時在華酌和靳景瀾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兩人的眸光幾乎是一動也不動的落在戒指上,就等著奇蹟的生。
事實證明,華酌和靳景瀾的運氣是相當不錯的。
幾秒鐘之後,一道白光忽然閃過,隨後華酌便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多了一個重物。
她轉頭看去,只見小雪團兒白白軟軟的一隻正蹲在自己的肩膀上,當注意到自己的眼神的之後,小雪團兒的一雙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了兩圈,隨後格外委屈的道,“酌酌,你都不來找我。我也出不來,哇嗚嗚,酌酌人家好想你……”
看到小雪團兒的第一瞬間,華酌心想窩草,八荒塔終於被開啟了。
看到小雪團兒的第二瞬間,華酌想著這小東西是不是胖了?怎麼變的這麼肥,這麼重了?
然而等到小雪團兒開口說話之後,華酌卻無奈的勾了勾嘴角,然後將肩膀上的小東西抱了下來,道,“看得出的確是想我了。不過,你這兩年多的時間,過的也挺好的?”
畢竟,胖了這麼多。
要是說過的不好,大概也沒有人相信吧?
果然,在聽到華酌的話之後,小雪團兒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小爪子摸著自個兒的鼻子道,“嘿嘿,那我不是平時沒事幹嘛,就只能吃了。”
以前能和華酌交流的時候,小雪團兒總是閒著沒事幹兒就抱著華酌,現在華酌不在它的身邊,它能抱的也就只有食物了。
就像當初華酌在沒有開啟八荒塔之前。
小雪團兒至今還記得當初它和華酌的第一次見面,它正在吃野豬……
“酌酌,這兩年是怎麼回事啊?八荒塔怎麼就封閉了?”
聞言,華酌伸手摸了摸小雪團兒毛茸茸的小腦袋,無奈的搖頭,“這個問題問我,我還真是不知道。”
若是她知道的話,大概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來重新開啟八荒塔了。
“沒關係,現在重新開啟了就好。”說著,華酌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看了一眼自個兒的傷口,她又轉頭看了看自家男人的傷口。
最後,華酌一把從八荒塔內掏出了一波草藥,直接按在了自己和靳景瀾的手指上。
“既然這個八荒塔是慕家的東西,那可能是因為我的血中有慕家的氣息。這才順利的開啟了八荒塔。”
華酌這是在跟靳景瀾解釋為什麼她的血可以開啟八荒塔,但是靳景瀾卻不行。
明明是那麼正兒八經的語氣,然而靳景瀾卻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他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挑了挑眉問道,“所以,你這是在安慰我?擔心我因為我的血沒能開啟八荒塔所以心靈受到了創傷?”
華酌“……所以你想說沒有嗎?”
靳景瀾沉默兩秒鐘,用和剛剛的華酌一樣的正兒八經的語氣說話並且搖頭,“不是,我受到了很大的創傷,現在只有你的抱抱才能安慰我手上的心靈。”
事實上,所有外表和性子冷漠的男人,都可以用‘悶騷’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