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宮譯這個人實在是太深沉了。
靳景瀾的目光閃爍了幾下,最後他拍了拍少年的腦袋,低聲道,“罷了,到時候我親自去表達一下感謝。”
華酌聞言,頓時有些訝異的挑起了眉。畢竟她的心裡也清楚靳景瀾是不太喜歡宮譯的。現在他說出要親自道謝的話,還真是有點驚訝。
但是,華酌下顯然是不知道自家男人到底是在想什麼的。
對於靳景瀾來說,他自然是不可能讓華酌代替他去給宮譯道謝的。這不是明擺著給宮譯機會嗎?
這種虧本的生意,打死他都不做。
所以,思來想去,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如此想著,靳景瀾狠狠地點了點腦袋,眼底的神色愈的堅定起來。
華酌“……你幹嘛?”
“沒幹嘛,我就想事情而已。”靳景瀾面不改色的道,然後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清淺的笑意,“你在這裡待多久?”
靳景瀾這麼一問,華酌頓時眨了眨眼睛。
對哦,原本她是因為靳景瀾受傷才過來的,現在靳景瀾沒事了,她也該離開了。
“不知道啊,看你們誰有空,送我出去。”華酌眨眨眼,忽然低下腦袋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然後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靳先生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啊?”
華酌的話音落下,靳景瀾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一下,然後點了點腦袋。
那動作,別提有多的乾淨和利落了。看的華酌不由得想笑。
而事實上,她的確也笑了出來。
“靳少將,你這樣子要是被軍區那些人看到,人設就塌了。”華酌笑了笑,然後徑直窩進了男人的懷中,“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多留幾天。”
其實華酌的內心,也是很想就在這裡,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畢竟按照小雪團兒的意思,很顯然這裡有某些不屬於人類的東西在作祟。
想到之前小雪團兒說得話,華酌眯了眯眼睛,忽然開口,將事情說了一遍。
靳景瀾一邊仔細的聽著,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小腦袋。讓華酌的一番略顯驚世駭俗的話語說完之後,靳景瀾頓時眯起了眸子,然後沉聲道,“這麼說的話,的確也可以解釋得通了。”
說完這一句話,靳景瀾頓了頓,然後低聲道,“我之前在林子那邊看到的大腳印,也不像是人的。”
話說到這裡,顯然已經十分清楚了。
華酌和靳景瀾對視了一眼,隨後華酌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開口道,“話說回來,我總覺得宮譯和於若若應該是瞭解這件事情的。不然,於若若當時怎麼放話出來,說是你的病只有她有辦法?”
一開始在並不知道這其中牽扯到其他種族的時候,華酌對於於若若和宮譯的反應倒是也沒有多大的在意。但是現在,她就現了這其中的奇怪之處。
聽到華酌這麼說,靳景瀾面無表情的的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華酌的話是相當有道理的。
只是,他們對於這種事情實在是稱不上了解,所以無奈之下靳景瀾和華酌也終於沒有再糾結著這件事情。兩人在床上躺了一個下午,也休息了一個下午。
等到晚上的時候,華酌和靳景瀾終於手牽手從臥室出來了。
對於靳景瀾已經甦醒這件事情,除了華酌和宮譯之外,是沒有人知道的。
畢竟當時華酌只顧著和自家男人膩歪,所以根本忘記了要通知其他人。而靳景瀾這幾天好不容易能夠和自家小媳婦兒親暱一會兒,自然也不會讓別人過來打擾。
於是,當基地的人看到靳景瀾和華酌出來的時候,一雙雙眸子倏地便瞪大了——
“臥槽,天神你醒了?”
廖丁丁看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對璧人,眼睛瞪得和銅鈴那麼大。
而其他人雖然沒有酋長表現的這麼明顯,但是眼中驚疑不定的神色顯然也說明了他們心中的驚訝。
震驚之後,酋長又不由得感慨了一聲,“哎呀,華酌不愧是華酌啊。你這一來,我們天神立刻就好了。”
酋長的話音一落下,白玉璽和伯爵等人沒什麼反應,但是顧修瑾卻是挑了挑眉——
感情那天晚上廖丁丁喝多了之後,忘記了華酌就是顧灼華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