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的話,華酌頓時便笑了。
她還以為自家男人能忍多久呢,結果還不是沒過兩個小時就已經忍不住了。
少年嗓音低啞地笑著,最後抬起眸子,溫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申請回家住。”
化妝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不管是他還是靳景瀾,兩個人心中都十分清楚,這種事情是說不定的。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開口道“我陪你一起去。”
華酌“……”
聽到自家男人話的一瞬間,黃卓頓時愣了愣,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對方,問道“你確定?”
這種錄個節目還要把自己物件帶去的人,估計到時候除了他應該找不到第二個了?
一想到到時候導演組以及各方對手看向自己的眼神,華酌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只是當她的目光瞥向自家男人,看到對方格外委屈的神色,她到底還是心軟了。
華酌“行,只要到時候你沒事,隨你開心。”反正她華酌做事隨心所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因為華酌和靳景瀾並沒有在軍事島嶼上呆很多天,所以兩人的衣服也不算多,華酌也不過是收拾了大半個小時,就已經把所有的物品都搞定了。
等到兩個人領著行李出臥室的時候,一眼便看到此刻隨意的靠在對面的牆壁上,腦袋耷拉著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銀黑色的軍裝,毫無疑問,就是宮譯。
宮譯自從昨天審問狼人的時候離開,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現在他突然出現在靳景瀾的臥室門口。還真的嚇了華酌一跳。
“宮譯?”華酌略微低啞且帶著疑惑的嗓音在宮譯的耳邊響起,“你怎麼在這兒?”
其實早在華酌和靳景瀾擰開門把手的那一刻,宮譯便察覺到了。
如今聽到華酌的聲音,自然而然地抬起了腦袋。
一雙漆黑中蘊藏著暗紅色的眸子輕輕的注視著華酌那張精緻白嫩的臉。
就這樣盯著少年看了好半晌,直到華酌身旁的男人,一把將人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宮譯這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男人這才開口道“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聞言,華酌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的男人便已經說話了,“不趕緊走,難道還留在這裡過年嗎?”
不得不承認,靳景瀾這個人雖然被稱為高嶺之花,但是該嘴毒的時候真的不是一般的嘴毒。
雖然華酌一直認為,最近靳景瀾的這個毛病是被她和她家哥哥給潛移默化的培養出來的。
畢竟,靳景瀾除了在軍隊的時間外,其餘時間大多數都在和華酌或者顧修瑾相處之中。
所以仔細想一下,華酌心裡想的話還是蠻有道理的。
然而就在靳景瀾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身旁的少年頓時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
雖然沒有多麼的用力,但是,靳景瀾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向華酌投頭去了一個可憐兮兮又十分委屈的眼神。
華酌沉默,然後默默的收回了手。
說實話,現在靳景瀾的心情有點複雜。按照以往,每次他懟宮譯的時候,華酌基本上都是當一個隱形人的。
然而現在,想想也真的是挺心酸的。
不過靳景瀾並不會為華酌的態度而感到生氣。畢竟他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家小媳婦兒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而且在另一種角度上來說,他知道因為自己之前昏迷的事情。華酌對她自己輕而易舉的拒絕了於若若這件事情感到十分的抱歉。
當然她抱歉都只是因為她的隨意之舉導致他差點醒不過來。
所以在面對宮譯的時候,華酌對他十分的感激。
當然也僅僅只是感激而已。
靳景瀾想著,眸色深沉起來。然後他伸出手,將被自己藏在身後的小媳婦兒的手給揣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