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宮譯對顧灼華的感情,從來不比靳景瀾少一分。只是,兩人的感情,到底還是要看緣分的。
如此想著,宮譯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自嘲的弧度。然後面無表情的朝著地牢的方向而去。
顧修瑾站在後面看他的背影,不由得低聲感慨了一番——
感情啊,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要麼就是你喜歡我,我正好也喜歡你。於是皆大歡喜。
要麼就是我喜歡你,然而卻不喜歡我。於是就像宮譯這樣。
嘖。
反正他這輩子都不要找女人了。看著自家妹紙和靳景瀾就好——唔,繼承人也有了。沒關係的。
然而此刻的顧修瑾顯然忘記了。
雖然他的想法看著好像沒什麼毛病。但是現在華酌已經不是顧灼華了。她現在姓華——
於是,在幾人的各懷心思當中,幾人已經站在了地牢的面前。
開啟門,四個人走進去。
華酌站在靳景瀾的身邊,一眼便看到了那個被鐵鏈拴著的男人身上。
一個身材不算高大的男人,看著大概也就一米七多一點,而且身材十分瘦弱,看著一點都不像是當兵的。
男人的面容長得很平淡無奇,扔在人群之中就找不到的那種型別。
華酌微微眯起眸子,看著他。
而此刻,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什麼一樣,猛地睜開了眼睛。
結果入目的便是靳景瀾那一張精緻且面無表情的的臉。
這麼一瞬間,男人的眼睛猛地瞪大——
顯然是對於被自己襲擊的人此刻還能站在這裡而感到不敢相信。
的確,按照他的想法,靳景瀾既然中了夢魘之術,自然不可能還繼續站在這裡。
不過,這樣的驚訝也只是維持了一會兒子的時間。下一刻,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面色頓時蒼白起來——
如果靳景瀾現在醒了,那麼也就意味著這群人已經知道某些事情了!
如此一想,男人的面色愈的蒼白。
“嘖嘖嘖。看這個表情,看來是猜到什麼了。”顧修瑾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方,眼底是一抹笑意。
然而只要是長眼睛的人大概都能看出來,這一抹笑未免顯得太冰冷了一些。
“你們——”
男人的嗓音嘶啞,聽著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割裂了一般。
聞言,顧修瑾眨了眨眼睛,然後笑眯眯的道,“我們怎麼了?對了,你能不能變個身給我看看?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狼人本尊是什麼樣子的。”
狼人。
這連個字一出,男人便知道眼前這群人果然是什麼度知道了。
男人斂下眸子,再次抬起腦袋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眼睛已然變成了碧綠色——
就像黑夜中的狼一樣,閃爍著綠油油的眼睛,顯得有些可怕。
“果然是頭狼啊!”顧修瑾瞪大眼睛。
聞言,宮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呢?說著好聽的?”
顧修瑾“……”
“你倆眼睛顏色不一樣。”華酌站在旁邊,忽然加了這麼一句。
華酌記得,昨天宮譯的眼睛中帶著紅色。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綠色的。
“我比較厲害。”男人地笑一聲,道。
對於宮譯所謂的‘我比較厲害’這個回答,在場的華酌三人便是沉默。
華酌和靳景瀾並沒有在地牢多待,兩人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宮譯在兩人離開之前便提前走了,貌似是收到了什麼資訊。
最後,只剩下一個顧修瑾還抱著雙臂站在那名狼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