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家的事情這麼關心,你是不是心懷不軌。”白玉璽淡淡的看了酋長一眼,眼底明顯是無奈的神色。
這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出來丟人了。
然,殊不知華酌就喜歡看這樣的畫面。
雖然廖丁丁不是華酌的人,但是以前的時候,華酌尤其喜歡逗他——
大概整個軍隊,只有廖丁丁這麼一個都比。
酋長聽到白玉璽的話,忍不住癟了癟嘴,“這不是好奇的嗎?再說了我心懷不軌什麼,我又不喜歡男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又不會喜歡華酌,也不會和自家天神以及顧修瑾搶人。
聞言,白玉璽微微挑了挑眉——
雖然此刻他很想說一句你看靳景瀾以前也不喜歡男人,現在還不是硬生生的被掰彎了?
所以說啊,感情這種東西不是看你喜歡什麼性別,而是看你到底喜歡誰。
哪怕你喜歡女人,但是當你喜歡的物件是男人的時候,你就必須得受著。
白玉璽看著華酌那纖細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狹長的眸子。
雖然華酌那邊有人伺候著,但是白玉璽以及酋長這一番人還是得自己覓食。三個人拿著一串烤魚,拎著一瓶啤酒走到了華酌三人的面前,“華酌,我得敬你一杯!”
酋長將放在一旁的啤酒遞到華酌的手中,嘿嘿的笑著。
然而,就在下一刻,旁邊忽然伸出了一隻手將她手中的酒瓶給一把帶走了——
華酌見狀,頓時便順著那手看去,只見靳景瀾眸色微沉,在注意到華酌投射過來的疑惑的目光時,淡淡的道,“不能喝。”
“你幹嘛不讓小酌子喝酒?”看著華酌眨眼的表情以及靳景瀾那幽沉的眸色,一旁的顧修瑾終於看不下去了,“小酌子成年了沒?”
“沒有。”靳景瀾瞥他一眼,聲音繼續淡淡的開口。
“哦,那的確是不能喝。”顧修瑾聽到靳景瀾的話之後,頓時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見狀,靳景瀾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和顧修瑾想的不一樣,他不讓華酌喝酒不是因為華酌還沒有成年,而是華酌很快又要來例假了,這種時候還是好好保護著比較好。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被兩人做了決定的華酌看看靳景瀾,又看看顧修瑾,眼底露出了一抹無奈,“那我喝飲料。”
說著,少年便從一旁的小盒子抽出了一盒牛奶飲料,然後對著酋長晃了晃。
酋長看向華酌的眼神中還帶著一抹心疼和同情——
大概是心疼和同情她連酒都不能喝。
華酌“……”
“牛奶挺好的,還能讓你長高呢。”酋長衝著華酌‘嘿嘿嘿’得笑了兩聲,然後在與華酌的牛奶瓶相互碰撞之後,直接拿起酒瓶就開始灌酒。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出來鬧騰,酋長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這兩天,必定要喝的痛快,玩的痛快——
“不過明天就是週一了?你這個大學霸公然逃課?”酋長相當的好奇的看著華酌。
聞言,華酌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衝著對方勾了勾手指,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道,“廖丁丁同學,你知道學校對於像我這種優等生,一向都是寬容處理的。”
酋長“……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你之前還被學校的輔導員懟?”
酋長的話音落下,華酌頓時抽了抽嘴角,“誰告訴你的?”
馬達,為什麼廖丁丁會知道這種事情,而且還挑在這種時候反駁她?
嗨呀,好氣啊!
“嘿嘿嘿,沒誰告訴我的,我只是去看了一眼微博而已。”廖丁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猥瑣,“顯得沒事幹啊,所以就找點娛樂的東西。誰知道正好看到那個什麼獎學金的事情——”
哇。
華酌是不知道,當時他一個局外人啊。看得那叫一個生氣。
當時他還想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輔導元。甚至想著要不要告訴天神——
然而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這件事情便已經完美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