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華酌和靳景瀾都猜到關於虞立軍叛國的最後證據在虞雨桐身上。
但是按照靳景瀾的意思是暫時不用去找虞雨桐。
至少,得等到華酌的軍訓結束。
第二天,華酌五點便到了燕大。按照各位教官的意思,早上五點半必須在操場集合。
這樣的決定讓燕大的學生怨聲載道。然而,人家是教官,他們沒有辦法拒絕。
早上五點半的時候,一干人到底還是在操場集合了。
只不過,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蒼白的疲態。
“媽的,這群教官是不是有病啊。”
人群中,終於響起了抱怨聲。
“我覺得這些人他媽的就是在整我們!”
“呵呵,看看其他學校,哪個學校是像我們一樣的,真是嗶了狗了。”
“好想把那個總教官按在地上打一頓啊。看這刻薄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最後一句話落下,說話之人的身後頓時響起了幾道笑聲。
那男生轉頭看去,只見譚意和華酌的臉上正掛著一抹笑容。
譚意的那頭紅被帽子壓在底下,她衝著那男生挑了挑眉,順帶又吹了個口哨。
如此動作頓時引得那男生的一張臉通紅。
然而,譚意卻還像不知道一般,笑眯眯的誇獎他,“說得很有道理,看這刻薄的樣子,確實不太像什麼好人。”
譚意對虞立軍有些熟悉。
以前在老宅的時候,她總能聽到自家老爹跟老媽抱怨軍區的某些人。
而這個某些人之中,也包括虞立軍。
久而久之,她便也知道了。
聽說,身為軍區的少將,這個虞立軍幹出來的事情著實叫人沒眼看。
不然,今天站在司令臺上的,應該也不是他了?
畢竟一個少將軍銜的人,怎麼說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是……是嗎?你也這樣覺得?”
譚意雖然放蕩不羈了一點,但是那張臉長得是極其好看的。
是以,被她這麼看著,那男生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譚意臉上的笑意加深,她伸出一隻手勾著身旁少年的肩膀,笑呵呵的問道,“我們的華酌男神,你說是不是?”
聞言,華酌輕笑一聲,然後從喉嚨中冒出一個低啞的單音字。
雖然知道面前那男生只是因為抱怨才會覺得總教官虞立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華酌還是忍不住想感慨一聲——
猜的真準啊。
虞立軍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然而,就在華酌點頭之際,金融一班所有的學生現了讓人無比驚悚的一點——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