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靳景瀾自然不知道此時的華酌是什麼意思。只是聽到她的一句話,覺得贊同罷了。
就像他習慣了顧灼華的存在,然後看到很多東西,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靳景瀾勾了勾嘴唇,眼底難得浮起了一絲笑意。
兩人走了許久,才走到天鹿湖公寓。華酌先走一步,徑自走進了九棟。殊不知靳景瀾就這麼看著她的背影,看了老半天。
毫無疑問,他對華酌是特殊的。
而其中的理由,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之前酋長跟他提及到華酌的時候,他只覺得一切都是巧合。每個人的興趣愛好相同,也不是多麼令人驚訝的事情。然而,除去興趣愛好之外,行為習慣都一樣的話,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議。
恰好,華酌就是那個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人。
想著,靳景瀾伸手掐了掐眉心,再次抬眸看了一眼某處的窗戶,隨後轉身離開了原地。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大約是聽到動靜了,酋長站在房間門口看著身材修長的男人,低聲道,“天神,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你做賊去了?”
聞言,靳景瀾站在臥室門口,轉開門把手,語氣頗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然後開啟門走了進去。
見到靳景瀾那副淡淡的樣子,酋長也沒有介意,只是撓了撓腦袋,然後轉身走進房間繼續睡覺。
他可不是天神這樣的神人,睡兩個小時還能照樣按時起床跑步的。
翌日清晨,毫無疑問的華酌在跑步的時候再次碰到了靳景瀾。
如同往常一般吃過早飯之後,靳景瀾回到自己的公寓,而華酌則是去上學。
週四上午的課有點無聊,兩節英語節和兩節數學課。原本按照華酌和洪紅之間的關係,估計這兩節英語課是不得安生的。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今天洪紅卻沒有怎麼糾纏華酌,只是扔下一張英語試卷便急匆匆的走了。
坐在華酌前頭的女生轉過頭,將試卷遞給華酌的時候,還順道衝她擠了擠眼睛。
華酌“……”
估計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為她感到慶幸。畢竟洪紅離開了,那麼就說明她們倆之間少了一場戰爭。
華酌託著腮幫子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的名聲在一中估計已經拔得頭籌了。
畢竟,這年頭敢和老師對著幹,而且還能幹贏的學生已經不多了。
想著,華酌盯著眼前的試卷,下筆的度更快了一些。
沒一會兒的時間,一張空白的試卷便已經被華酌給填滿了。而也正是她剛剛放下筆的那一刻,袁佳走進了教室,徑自走到了華酌的身邊。
華酌抬起頭,一眼便看到袁佳極其難看的臉色。
一時間,她大概便已經猜到又出事了。
果然,袁佳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隨她走去教室外。
華酌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筆便隨著袁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