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明夜行事,叫那姜維安心下來。也好動手。都督有言,姜伯約乃後輩傑出之才,絕不可大意。”
楊宇和張塗就如此留在姜維帳下,一整日張塗將曹軍各個營帳要道講於楊宇,楊宇按照圖紙製定好一切,準備按照林越所說前去執行。
“不知將軍前去曹操營帳,卻披掛著這一套甲冑所為何?”
“自有妙用。”
楊宇穿著呂布那一套甲冑,卻也不影響多少度,緊跟在張塗身後不敢落下。
“將軍,我五人先前都在暗中保護曹操,我那四個兄弟如今都在曹操營帳佈置好,只是身旁的許褚支不開,有些棘手。”
“許褚每日在曹操營帳之前守衛?”
“並非如此。許褚一人營帳離曹操極近,有些許動靜便驚醒起來護衛曹操。”
“許褚武藝高強,也難分上下,不過不成多大問題,還是快快行事為上。”
張塗也不磨嘰,找了個地方隱匿起來,自行他事。但見楊宇一人來到曹操營帳之前,深低著頭,手持方天畫戟,伴著秋風嗡嗡作響,這帳簾一開,寒意遂入帳中。
曹操正在熟睡,哪知寒意從腳到頭襲來,突然一個驚醒,坐起身來。
曹操額頭冒汗,不知為何寒意驟升,見著火盆未熄,便覺奇怪。
“此是為何?莫不是風吹了帳簾不成……?”
曹操說著,把額頭上的冷汗擦了擦,右手輕按身旁倚天劍,看罷片刻,覺得無異,便要倒頭睡去。
突又起一風,曹操還未倒下,便又轉頭看去,見那火盆之火不燃,此時曹操恐懼至極,冷汗更是全身盡是,直勾勾看著帳簾。
“何……何人?!”
“曹公……別來無恙啊~”
曹操頓時雙眼圓瞪,聽得有人答話,且陰森不已,更是恐懼到骨子裡。
“究竟何人作祟?!”
“好叫曹公知曉。白門樓上三冤魂,如今本侯不死不休,邀公地下一聚,若何……?”
曹操眼見著盔甲聲響,先是明晃晃的大戟入了帳,再見一人深低頭顱,渾身是血,加以月色朦朧,曹操更是肝膽俱裂。
“呂……奉先?!”
“公當真是好記性。還記得昔日呂奉先……可惜啊,如今布已不能以面相視,失禮了……”
“厲……厲鬼……?”
“託公之福。如今在下面過得還算是平穩。公陽壽將至,也該隨布去了……”
“霸業未成,操怎離去?!爾等小人怎能殺我!?”曹操似乎是失去了理智,拔出倚天劍對著“呂布”亂砍。
“呂布”一手抓住了曹操手腕,倚天劍順勢而落,曹操驚恐至極。
“哼。奸賊!”
曹操突然大叫一聲,頭疼欲裂,昏死過去,楊宇正欲呵斥,卻見曹操軟綿綿倒下去,倒是笑了一聲。
“倒也是有趣。”
楊宇將呂布身上甲冑取下,也不想多留,就扔在了曹操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