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那小子最近幹什麼呢?平日也不怎麼在府中帶著,去哪兒偷玩了?”
“你啊你,虧了艾子天天住在這兒,也虧了你還是人家的師父,連他天天干什麼都弄不明白。”
“我這不是忙嗎,天天跑上跑下的,哪裡顧及得到他。”
“人家艾子現在可聽話了,他這些日子天天偷摸跑去書院偷聽呢。”
“嗯?真有此事?”林越聽了倒是欣慰得很,本以為鄧艾跑出去天天玩鬧,沒想到去竊讀了。
“上次我出去也是碰巧看見了,等他回了我問他去了何處,也不肯與我說實話,他就是不想給你找麻煩罷了。”
“這孩子,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林越輕笑了一聲,對於鄧艾來說是林越到現在為止最喜歡的一個孩子,沒有之一。
“他也是一十有三了,不能這麼散著他了。”
林越正說著,鄧艾昂挺胸地走了進來,滿臉的喜悅,林越一猜就是剛從書院回來。
“艾子,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
“徒兒哪天不是這副模樣,就是在城裡面鬧了鬧。”鄧艾裝得若無其事,一張小臉如往日常態。
“還敢撒謊?!”林越一怒,鄧艾本就懸著的心立馬驚了起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徒兒……徒兒知錯……徒兒去了師父主張舉辦的襄陽書院,偷聽去了,還請師父責罰。”
“好了,起來吧,為什麼不跟我說去偷聽?”
“徒兒……徒兒不敢……只是有些好奇,日後不再去了。”
“今天我之所以生氣,就是因為你有事不說,這要不是你師孃跟我講起,到現在我還不清楚。但你也是潛心好學,既如此功過相抵了。”
鄧艾總算長舒了一口氣,起身道“徒兒……告退。”
“等著,回來,艾子,你今年也不小了,不該在家悶著了。”
鄧艾一聽林越這話,自然是心領神會,知道書院點意思,兩眼放光。
“這襄陽書院管的很是嚴格,無天賦之人不可在內進修,所以說你去了書院後一定要好好的學,學出一番本領來。”
“徒兒明白!徒兒定不辱師命!”
“瞧把你高興的,行了,你們兩個都去收拾收拾,準備吃飯。”
馬雲祿以為林越真的了火氣,沒想到管鄧艾他有的是招數。
林越安心的過了一天,轉天馬雲祿去送鄧艾去書院,路上也不多嘮叨,囑咐了些,鄧艾自然也就明白。
馬雲祿和鄧艾到了書院,鄧艾眼中憧憬著日後學習的日子,美不勝收,靜靜等著教書的先生。
根據林越的安排,教書點先生大多都是從軍中選拔出來的文生,敢戰,敢言。非是老朽酸儒,一竅不通認死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