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在理!”馬臉青年心頭一安,也笑了起來。
兩人不再言語,再次進入了修煉狀態。
……
張宇風尋著柳姓女子的氣息,一路追趕。
行至半途,他身形莫名一頓,突感此事不妥。
柳姓女子乃是鍾秀英的近侍,誰敢保證她事後不會知會鍾秀英?
除非殺人滅口!
但無冤無仇,張宇風又怎會那般做?
而且,就算知會了自己的那些朋友,他們又能改變什麼?
此事還須自己親自去弄個明白。
張宇風一念即此,目光微閃,心中又是一動。
忽然“嘿嘿”笑了兩聲,身形一動,加追趕而去。
不多時,遠遠的便看到了御劍飛行的柳姓女子。
張宇風目光如鷹,渾身氣息收斂。七星步動,幾個閃爍間便來到了女子的身後。
直到此時,柳姓女子才察覺到身後的異樣。
她豁然轉身,嬌喝道“誰?”
只是她的動作只來得及完成一半,一記刀掌閃電般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女子悶哼出聲,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她身形將要栽落之際,被張宇風抱了個滿懷。失控的飛劍也被張宇風攝入了手中。
張宇風攬住柳姓女子,心臟砰砰砰亂跳,有一種強虜良家婦女的感覺。
他左顧右盼,見四下無人,身形迅下沉。
兩腳著地後,認準了一個灌木叢,抱著柳姓女子快鑽了進去。
將女子放平躺好,飛劍插於一旁,張宇風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長吁了口氣。
“做賊心虛的感覺可真不好!”他心中不由得苦笑。
定了定神,凝視女子片刻後,也不管女子聽不聽的到,張宇風輕聲開口道“事宜從權,得罪了!”
話落,他雙目泛紅,破妄天眼在女子身上來回掃視。
直將女子裡外看了通透,張宇風才收回目光,撤去了天眼。
只是,他的鼻尖為何噴出兩縷鼻血,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張宇風暗罵自己沒出息,縮了縮鼻子,一把抹去鼻血。
隨即爬將起來,不敢再看女子,只扯下她腰間的身份玉牌,起身就要離去。
但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張宇風身形一頓,又還復來,朝女子深深作了一揖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借你衣服一用。”
言罷,也不管女子同不同意,起身上前解去了女子的衣帶,開始笨手笨腳的去剝女子的外衣。
他從未有此經歷,其過程自然異常艱辛,總是碰觸不該碰觸的地方。
張宇風心中一直默唸金剛經,靜心咒。
雖然沒什麼用處,但至少能分散自己的一些注意力不是?
悉悉索索了好一陣,才將女子的外衣剝下。
張宇風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目光瞥了眼只剩下肚兜和裘褲的女子,略一猶豫,便從自己的如意環中,取出了一件女子的服飾,裝入三顆極品靈石,蓋在了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