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之聲響起,這蓬頭垢面的縣令蜷縮在角落,一動也不敢動,腳邊的幾個骷髏頭著慘白的光。
白澤正守著我等,突然想到“不好,老夫子和王洪”,他急忙轉身,想要去救他們,可剛邁出一步,卻不得不又停下來,他回頭看看這一屋子人,“我要是走了,他們可怎麼辦”,白澤不敢擅動,又扭過頭來等著我們甦醒。
果然,白澤的血就是厲害,不多久,“咳咳”遲來先是緩緩睜開眼。
“你沒事兒吧,劍神”
“多謝白澤”遲來捂住胸口準備慢慢站起來。
然沒想到的是,一個碩大的影子在白澤的身後慢慢拉長,緊接著兩個、三個、四個。
“小心”遲來白澤身後一指。
白澤立馬一個側閃,那幾個影子一下子撲了個空,又緩緩站了起來。
白澤一瞧,竟然是縣令和衙役,“你們不是已經……”白澤說。
“他們已經不是人了”遲來對著白澤說道,“你看他們的眼睛”
果然,所有人的眼睛全部烏黑,“怎麼會這樣?”
“你保護他們,我來解決他們”白澤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上去,很快,就將這些人擊飛各處,碰到屋簷、房門、草垛,一時間雅雀無聲。
“好了,解決了”白澤轉過身朝遲來走來。
“快看”草垛裡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功夫,這些人又站了起來,“沒完沒了了”
“他們這樣,不徹底解決,是永遠會戰鬥下去的”遲來恍惚現了什麼。
“是斷魂釘嗎”白澤問道。
“瞧著不是,這些人跟中了斷魂釘的人不一樣”
“不管了,不要怪我徒增殺戮了”白澤再一次衝了上去,這次直接就撕斷了他們的手臂,瞬間,血液飛濺,可依然擋不住他們前進的步伐,直到身上的血液流盡,才通通匍匐倒地。
就在這時,我、杏兒有功力底子的人也慢慢甦醒,遲來來到倒下的縣令屍體面前,仔細在他的身上摸索,同時,沾了一點血,聞了聞。
“小心,有毒”白澤阻止他。
“嗯,聞出來了,應該是斷腸丹”
“對,你們昏迷的時候,我擒住他,他就是服毒死的”
“不對”
“什麼不對”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其他毒”
“什麼毒”
“不知道,此毒絕非一般,應當是他們變成傀儡的罪魁禍”
“難道是?”
“是什麼”
“是跟我們方才身上中的毒一樣,對吧,白澤神”眾人一看,房間裡傳出了海棠的聲音,原來是海棠也醒了,我和杏兒正在想遲來這邊走來,海棠卻出現在了我們身後的房門門口。
“你們醒了”白澤高興的道。
“多謝白澤神”
“多謝小白”我們一起感謝。
海棠快步追上我們,我們等著他一起圍了過來。
“你剛才說什麼”白澤問。
“我是說,劍神前輩是懷疑,我們中的毒跟他一樣”
“哎呀,媽呀,好險”我小手不停的撫摸胸口。
“他給我們下毒,怎麼會自己中毒”
遲來繼續搜尋縣令的屍體,突然摸到胸口處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遲來扯開衣服一看,一個巨大的烙印在胸口浮現。
“這是,這……這是天狼斑”
“怎麼會,他的身上怎麼會有這個”
“不,不可能”我直接就喊出了口,“天狼軍絕不是這樣的”
“什麼天狼軍”海棠一臉疑問,可頓時又反應了過來,“你是說這個斑紋,是當年的叛逆天狼軍的標識”
“什麼叛逆,不要胡說”我正準備喊出來,突然想到,此訊息斷然不能輕易洩露,便忍了下來。
“這個是不是天狼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一定是某個組織的標識”遲來繼續說。
“遲來前輩,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東西”杏兒緊接著說,像是有意岔開話題,而天狼斑幾個字和這個標識卻在海棠和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我暗暗誓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海棠也想弄清這幫人,絕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皇帝的統治。
很快,遲來摸到了頭部,轉眼間便又覺了不對,“快看”我們一起俯下頭去,縣令的絲處有明顯的貼上痕跡,遲來小心翼翼,“呲”輕輕一撕,一張面具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