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應憐和白開坦誠後,白開也沒為難對方,尋其他人去。
她和那魯神醫雖然一直在謀劃殺害官三爺,但確實不是此次的兇手。她們由於能力問題,方法只能是循序漸進,綿裡藏針。
做不到乾脆利落,雷厲風行。
那個殺害官三爺的人,指不定武功不俗。
斬頭顱,換到佛堂佛身,雖是在夜深人靜時分,但也不可能磨磨蹭蹭。
不是她倆,那就是剩下的人。
……
洛陽鏢局的前二把手,鐵羅剎方走壑正鬼祟在府中走動。
高大壯碩的身形,有著不與匹配的身法。
這官三爺的府邸極大,來回的廊道,各種府屋,數不勝數。
方走壑眼神沉重,身形一恍,躲在一處正視不到的角落。
他在……跟蹤!
他在跟蹤那位錦上添花,花添花公子。
那位花公子踩在積雪上,雪花聲簌簌響,突然,花添花停下了腳步。
微微一個側頭,眼神冷凝。
好像,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
“咻!”飛雪隨風,被身形影動之勢裹挾,朝著一個方向一衝而去。
花添花從停下的原地瞬間到了身後數丈遠。
目光深沉,眼珠左右移動,打量著有沒有人跟蹤自己的蛛絲馬跡。
周圍的雪地沒有留下新的腳印。
花添花掃視一番,安然走開。
躲在屋簷上的方走壑輕呼了一口氣。
眼神低沉瞥看,把自己拉到上方的白開。
白開朝其微笑示意,然後一個落下,回到地面。
方走壑也相繼,落回地面。
困惑驚異的看著突然出現相助自己的白開,此人也在跟蹤我?
白開笑說“咋倆換個地方說吧。”
方走壑點點頭,隨著白開,漫步那無人的廊道走去。
“方兄以前是洛陽鏢局的二把手?”白開明知故問。
方走壑沉聲道“過去的事了。”
白開笑言“我是長安鏢局新來的,對於以前北方鏢局的事,不太清楚。”
“冒昧的問一下,應該也算不冒昧了,反正您現在也和洛陽鏢局無關。”
“那個,洛陽鏢局是怎麼敗給長安鏢局的。”
方走壑眉頭微動,那張威然的面龐散出哀與恨的情緒波動。
“什麼怎麼敗的,技不如人。”
“曾經洛陽鏢局的人脈勢力投靠了郭長安總鏢頭。洛陽鏢局勢單力薄,自然而然,就敗了。”
白開認真聽著,思緒凝動。
“所以,你認為造成這原因的,是官三爺。所以投入其府中,當著長安鏢局在時候,殺了他?”白開突然說道。
方走壑怔了怔,停下了腳步。
眼神深沉的看向白開。
“黑鏢師,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了?”
白開從容的說“我不是懷疑你,我是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