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加入了這車伕蕭轍的迎敵。
這讓魁梧大漢蕭轍有些意外。
他看得出來,這個年輕小夥武功不高,從他身上的內力氣息散就可以看出。
五毒任何一個,都可以殺死他。
現在,五毒有五個都在。
蟾蜍胖子落到毒蛇身旁,悻然說道“就這搞偷襲的小子,也配和我們交手?”
男子毒蛇冷嘲一聲,“確實,可笑。”
二人的話語中,少不了揶揄那被弄瞎的壁虎同道。
他們想不明白,就這麼一個傢伙,怎麼做到的?
用毒?五毒可是聞名天下的用毒高手,被這麼一個不精毒道的人用毒傷,已經不是可笑了,是可恥!
白開看著二人,神色凝重。
蕭轍瞥了一眼白開,咧嘴一笑,“你這本事,還是莫出來逞強了,趁現在,帶著你朋友走吧?”
車伕漢子蕭轍不明白白開和楚非煙與五毒有什麼過節。
但是,他不在乎。
對面這五毒,黑道兇名惡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他們,阻止他們,天經地義。
白開苦笑一聲,“我想走,隨時都能走。”
“呵。”蕭轍輕笑一聲,並不把白開的話當回事,只認為對方過意不去,要留下來幫忙。
“哈哈哈……!”胖子蟾蜍聽到白開的話,大笑起來,臉上的肥肉,顫抖跳動。
“兄弟們,聽到了嗎?這傢伙竟然說,想走隨時走!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看不見的壁虎,咬牙紛紛,緊握拳頭,拳頭的指尖刺痛了手心。
唯一女子的蠍子,嫵媚的笑著,真心覺得好笑。
領蜈蚣冷著臉,沉默不語。
從頭到尾,他也沒在乎白開,他的眼神一直在內力不俗車伕蕭轍以及車廂內的主人上。
白開面對眾人的笑嘲,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自己敢說那樣的話,自己其實也覺得不可思議。
武功平平,膽敢說可以從五毒手裡逃掉,哪裡來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啊!
可是,白開十分堅信,自己遇到絕境,可以逃脫。
自從離開父親,遊歷天下,去了扶桑,再歸故土,多年來,遇到不知多少險難命事,最後自己就是活了下來。
現在,可能不清楚如何從五毒手中逃脫,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也許自己就靈光一閃了。
“壁虎,還能動手嗎?”
領蜈蚣冷言一聲。
怒湧在心的瞎眼壁虎,應和一聲,“當然能!”
“老子只是瞎了!又不是死了!”
吼喝之下,一躍下馬,落到兩個兄弟身邊。
那猙獰的面龐朝著白開的方向看去,當然,他已經看不見了。
白開看著這壁虎殺手,嚥了嚥唾沫,緊握雙拳。
現在,對於最危險,不是毒蛇和蟾蜍,而是這個仇恨在心的瞎眼殺手。
“哈哈……!”蕭轍大笑幾聲,好奇的說道“五毒裡面,怎麼有一位瞎子,這是自己玩毒沒洗手,把自己毒瞎的嗎?”
“你……!”壁虎憤憤,欲言又止。
一旁的毒蛇蟾蜍臉色驟變,露出殺意陰寒。
自己嘲諷自己兄弟,無所謂。但是別人嘲諷自己兄弟,那就是嘲笑“五毒”,該死!
“喝!”“嘣!”
疾風迅雷間,毒蛇和蟾蜍衝向蕭轍朝其出手。
《五毒掌》的施展,各有風采,全都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