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趙華帶著一萬大軍回到了下邳,路上和郭嘉商量了一下,這一萬人就不回太行山了,留在徐州,充實一下徐州的兵員。
盧植的身體也好了許多,趙華有心讓自己的老師一同去軍校和皇甫嵩一起教授中基層軍官,但是他卻選擇給那些適齡孩童做啟蒙老師。
趙華知道他現在有些逃避世事的想法,也就不再勉強,答應了下來。
回到太守府,就看見戲志才已經在門口等候自己了,趙華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找自己,連忙開口問道
“志才,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戲志才苦笑一聲說道
“主公,進去說吧,確實是有些棘手的事情。”
幾人來到了大廳,趙華問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戲志才這才說道
“主公,你離開的這幾個月,果然有些人跳出來鬧事,開始只是一兩個小地主,公臺狠狠地懲治了他們一番。
本以為會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誰知道有人藉機生事,煽動了幾個小家族。
我和公臺商議了一番以後,將他們都抓了起來。
可是誰知,緊跟著就是兩個當地的望族起鬨,最後竟然連曹家和陳家也牽連了進去。
曹豹的小舅子、陳登的堂兄,都參與到了鬧事的行列,這兩人雖然沒有抓起來。
但是已經被曹豹、陳登鎖在各自家中,結果那些被抓的家族更是以此為由,衝擊了幾處郡縣的官衙。
我一看事態不對,只得動用軍隊,將那些人全都抓捕了起來,現在集中關押到了下邳城外。
總共能有五百多號人,現在這些人都不好處理,很多士紳、地主、商賈都在觀望等候處理他們的結果。
百姓也都有些不安了,要不是知道你快回來了,我都要派人去找你了。”
趙華聽著戲志才的話語,眉頭漸漸地擰到了一起,這件事一看就是有古怪,果然,郭嘉開口問道
“志才大哥,你可曾詢問過這些鬧事的人,都是誰組織他們的?”
戲志才無奈的說道
“公臺到現在還在城外的大營中詢問呢,可是又不好動刑,沒有任何人承認有人組織,都說是看不慣官府欺壓,才不約而同的做了這事。”
趙華呵呵一笑道
“不約而同,好一個不約而同。志才,你去派人叫公臺回來,順便將曹豹、陳登都請來,一個時辰以後,在這大廳一起商量一下吧。”
戲志才點頭應下,趙華離開客廳,回到後院,洗漱了一番,又和張燕几人說了一會兒話,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再一次來到了大廳。
趙華一進來,曹豹就衝了過來說道
“大人,這事真的不是我那小舅子挑的頭,他是被人教唆了啊,還請大人饒他一命。”
趙華先是拍了拍曹豹的肩膀,讓他坐下,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後,開口說道
“曹豹,你那小舅子是被誰教唆的?”
曹豹又站了起來說道
“大人,是他一個姓王的好友,兩人吃酒的時候,我那小舅子被他激了幾句,結果犯了昏,才去衙門鬧事的。”
趙華問道
“那個姓王的人呢?叫什麼?哪裡人士?”
曹豹懊惱的說道
“那人叫王銘,據說是潁川來的,和我那小舅子也是偶然機會認識的,那小子出事以後,我就讓人去找這王銘,卻是怎麼也尋不到。”
陳登一聽,也是起身說道
“主公,我那堂兄也是一樣的,他也是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也喚做王銘,來自潁川。
和曹大人所說一致,也是酒後被慫恿著做下如此不智之事。”
趙華皺眉問道
“所以你們都派人找過這王銘,卻是一無所獲?”
曹豹和陳登對視一眼,都是點點頭。
郭嘉平靜的說道
“主公,此時再去找這人恐怕已經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