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城中,曹家
曹豹聽到管家彙報了剛才在城門口生的事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衝著管家問道
“你覺得那幾個人是不是真的天使?”
管家答道
“十有八九就是啊,早就聽聞那袁術跋扈,做下如此事情也是應有之事啊。”
曹豹接著問道
“那麼依你之見,我們應該怎麼辦?”
管家一聽曹豹如此問,立刻眉飛色舞的回答道
“老爺,這是個機會啊,您想,這趙華囂張慣了,之前來到這下邳,就將老爺您狠狠地折辱了一番。
咱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這袁術不是一般人啊,不去說他天使的身份,單說他是袁家嫡子,就非同一般。
咱們找個機會,和他搭上關係,狠狠地告上這趙華一狀,說不定還有機會將他扳倒呢!”
曹豹一聽,連連點頭,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腦中突然閃過了上次趙華揪住自己衣領時的模樣。
趙華當時那一臉的冷漠,嘴角微微翹起時的冷笑,一下佔據了曹豹的腦海,將那曹豹不願回憶起的一幕重新播放了一遍。
曹豹額頭突然冒出了汗珠,“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了兩步來到管家的面前。
衝著那還在諂媚的笑臉就是一腳,將那管家一下踹的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這才開口道
“你個沒腦子的蠢貨,老子差點被你害死,那趙閻王是那麼好惹的嗎?如今這下邳城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他能不知道?
你還讓我去勾搭天使,告他的狀?你信不信我要是聽了你的,去找那袁術,當天晚上老子的人頭就要離開這脖子了?
以後還是少說些這樣的蠢話,老老實實的,只要不去招惹那閻王爺,我曹家就還是這下邳的名門!”
陳家,書房中
陳珪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早已沒有了當初智珠在握的模樣。
聽完兒子的講述,他坐在椅子上,緩緩地開口問道
“元龍,你可還是心存怨憤?想要借那天使的身份做一些文章嗎?”
陳登搖搖頭說道
“孩兒不曾有這樣的想法,那趙華的手段見識過一次以後,孩兒就已經生不出什麼敵對的心思了。
甚至孩兒一直在想,我們陳家乾脆真的投了他趙華算了,認他為主又能怎麼樣?
父親您之前說讓我好好輔佐他,其實那會兒我心中還有些不服氣,可是剛才收到訊息的時候。
我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這趙華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袁術是誰?
可是他依舊敢讓那惡來將他拿下,想必他還有後手,不信咱們看吧,不出意外,這袁術定然會被趙華折服的。
面對這樣一個有能力,又有頭腦,而且還如此年輕的人,父親,我覺得我陳家可以壓上一切。
去賭一個未來,而且這未來,應該會非常的美妙!”
陳珪眼中一下放出了神采,臉上的灰敗、身上的頹廢,眨眼間一掃而空,站起來中氣十足的說道
“元龍,你說的不錯,就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吧,為父全力支援你!”
就在此時,趙華帶著人,壓著袁術幾人回到了太守府,也沒進屋,就在院子裡,趙華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頗具威嚴的開口說道
“爾等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我徐州鬧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袁術此時也緩過了勁,身上沒那麼疼了,一聽這趙華竟敢如此對自己說話,氣的只想上前給他幾下老拳。
要不是被人壓住身子,恐怕他已經這樣做了。
趙華假裝等了一下,見幾人神情憤怒,掙扎不休,心中暗笑,嘴上卻是說道
“倒是忘了你們幾個的嘴都被堵住,來人,將他們嘴裡的破布拿開。”
袁術一聽,氣的直哆嗦,什麼破布,這是老子花了五兩銀子做的衣服,再一看自己身上那和乞丐沒什麼兩樣的衣衫,竟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家將們被拿出了嘴裡的破布,有的張口就罵,結果沒罵幾個字,又被破布塞住了。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家將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