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是啊、是啊!”
“趙大長老說到點子上了啊!”
“……”
趙南柄的話甫一說完,立時在坐的白蓮教的頭目、高層們,紛紛附和說道。
本來的,他們的心中的意思,也是如趙南柄一般的,不然潞王宮的確不好攻破,或者乾脆就說,極難攻破以及攻不破的。
那潞王最是惜命,早就聽聞潞王愛財如命、貪婪無度,那王庫裡數不清的金銀財寶;
王府的糧庫裡也全都堆滿;
守個一年半載的,想來也沒甚問題,——當然這些都建立在未曾攻破王宮的情況下。
……
“嗐~~!”
終於是在上位上坐著的教主黃德,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長吁道“唉,就怕聖女不同意,你們都知道那聖女可是很看重那個樑子恆的……”
“教主,要我說,您才是我聖教的教主,她雖然是什麼聖女,但她能大過了您去嗎?”
趙南柄立馬進言道“退一萬步來說,她只是聖女,以及各位教中長老的晚輩,就因為她有個聖女的名頭,就事事唯她是從嗎?”
趙南柄這話一說,頓時在坐的有的高層們,也都又是紛紛附和趙南柄。
趙南柄這時見教主黃德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這時又見與自己交好的幾位教中高層附和自己,於是又進一步勸道
“教主,您想想看,您什麼都顧忌著她,到時將潞王宮攻破,要建極稱帝,那……那到時是您做皇帝,還是我們奉她為女皇帝?”
“砰”地一聲!
只見白蓮教教主黃德猛地又是一拍桌案,忽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
“屬下知罪!”那趙南柄趕忙跪在教主黃德的面前,渾身瑟瑟抖——實則裝的。
“教主息怒!”在坐著的諸白蓮教高層、頭目,也紛紛跪下。
“哼,事涉皇位,怎麼可能讓一介女流來當?”黃德怒聲道。
“只是,”黃德又道,“今次這事就算了,畢竟曉瑩的父親與我是八拜之交,即便他亡故了,但我依然視他為我的親侄女。
這件事,”他說到這裡,忽地嘆了口氣,才說道“記住,下不為例!”
說罷,便大踏步走出了議事廳。
“恭送教主!!”大長老趙南柄與一眾教中高層頭目,齊聲跪地相送。
待諸人也都相繼離開了會議廳後,一名趙南柄的親信上前,作勢要也扶趙南柄起來,而就在這時趙南柄看過來,
他又朝著那親信擺了擺手,示意不必相扶,於是他自己站了起來。
這時大廳內,已經沒有人了,只剩下趙南柄和他的兩三名的親信還在。
“哈哈,哈哈哈哈……”趙南柄忽然笑起來,由低聲漸漸的朗聲大笑起來。
許久,他才緩緩止住笑,隨後又擺了擺手,旋爾當先向廳外走去,他身後的親信緊隨其後。
只是走出了廳門外,趙南柄看向南面的重重屋宇,似是那重重屋宇中有他重視的人、物、事。
——那地方正是白蓮教主黃德的住所之地。
趙南柄眯眼看了片晌,旋爾“哈”地一聲,朝著那邊嘲笑了一句,而後方才大步朝著外面走去,同時心裡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