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暫時去一趟萬劫谷也好,待得那邊的人過來找她麻煩的時候再出手,那個時候效果會好一些。
於是他悠然的過了善人渡,到了萬劫谷之前,拿著那個小錘子敲了三下。
旁邊的機關一響,秋未白剛準備進去,結果來了倆個侍婢過來福了一福“不知尊駕何人,來我萬劫谷有何事?”
秋未白衝著小姑娘展顏一笑“小姐姐,我是你家小姐的朋友,你就說房輝馮過來找她就可以了。”
這侍婢臉一紅“少俠請進谷稍待,我去通傳。請”說著右手一引,請秋未白去了花廳。
秋未白落座之後看了看萬劫谷的環境,整體來說還算是不錯,秋未白自己也不懂什麼雅緻不雅緻,反正看起來就那麼回事,茶碗裡是真的茶,桌子椅子也沒有缺胳膊少腿,該掛對聯的地方也沒有掛別的。
過得片刻,鍾靈便帶著段譽過來了“房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秋未白看著鍾靈這笑嘻嘻的臉道“你那個木姐姐脾氣比你可差多了,你以後可千萬別學她,那個脾氣她夫家好花好多時間調教她呢。”
鍾靈搖了搖頭“木姐姐只是不喜歡男人,她性子冷些,但是心眼不壞,房大哥與她相處多了就知道了。”
秋未白點了點頭“你小小年紀,知道的倒是不少,你爹媽都在嗎?我來這一趟總也得拜見一二才是啊。”
鍾靈點了點頭“我娘在的,但是我們也才剛回來,剛準備去見她就聽人說你過來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拜見我娘,房大哥你說好不好?”
“也好,也是禮節,只是我沒帶什麼禮物,怕是有些不妥吧。”
鍾靈趕緊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傢什麼都有,房大哥段大哥,你們跟我走。”
秋未白看了看段譽道“走吧”然後跟了上去。
鍾靈一路都在介紹萬劫谷的情況,然後腳步輕快的到了一座屋前開口道“娘,你在不在?”
裡面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野了這麼多天,也算是知道回來了?”
鍾靈一路輕笑著進了門,一邊哄著甘寶寶,一邊給她介紹著她出去遊玩時的趣事,秋未白倒是沒進去,畢竟是在別人家的地頭,總得給人時間。
過了盞茶時間那邊出來兩個侍女“夫人請二位少俠入房敘話。”
秋未白點了點頭,段譽則是抱了抱拳,然後倆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這母女倆都是紫衫,不過甘寶寶的妝造還是比鍾靈好看些,鍾靈主要就是那個蛋疼的型實在是太減分了。
秋未白抱了抱拳“在下秋未白,見過鍾夫人。”那邊段譽愣了一下,然後也抱了抱拳“晚生段譽見過鍾夫人。”
這下不光是甘寶寶,就連鍾靈都有些晃神“秋未白?房大哥你到底叫什麼?”
甘寶寶也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秋未白道“我聽靈兒說有一個段公子跟房公子,卻不知少俠改名換姓進我萬劫谷有什麼目的呢?”
秋未白搖了搖頭“鍾夫人莫怪,跟鍾姑娘結識之時外人極多,我這人最怕麻煩,便不想跟他們說實話,再說了名字而已,不甚重要的。鍾夫人是靈兒的母親,我自然不能謊言以報。”
甘寶寶有些奇異的看了秋未白一眼“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謝二位少俠救了靈兒。不然這丫頭還指不定闖出什麼禍來。”
然後衝著段譽開口道“公子姓段?”
段譽點了點頭“晚生段譽,大理人士。”這次他知道秋未白清楚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會再騙人了。
“大理人士,令尊是?”甘寶寶眼神有些熱切,看的段譽有些窘迫。
“家嚴名諱不敢擅稱,還請鍾夫人見諒。”段譽看了看秋未白搖了搖頭。
秋未白也沒說話,卻聽得外面有個聲音由遠及近“寶寶…寶寶…”甘寶寶有些慌亂的看了秋未白跟段譽一眼,然後張了張嘴沒開口。
“鍾夫人,咱們這人多,而且靈兒也在,鍾谷主不會多想的,您且安坐,”秋未白看到這女人慌成這樣有些迷糊。也不至於吧?
“寶寶…啊喲喂,好端端的進喜兒,讓人給殺拉。”然後一個厚重的腳步聲穿過了牌樓進了前廳。
秋未白不知道這個鍾萬仇到底是誰演的,不過這個嗓子唱大鼓肯定不錯。
於是秋未白拉著段譽讓開了中廳,就站在右手邊等著見這個人。結果進來一個灰衣的老者,滿臉的褶子,帶著一個青色的帽子,帽子右邊還插著跟雉雞尾樣式的東西,秋未白就一直覺得眼熟,直到那個傢伙開口道“寶…他們是誰啊?你又找了小白臉?天殺的…”
秋未白才反應過來“司馬懿!我就說在哪見過。”
秋未白抱了抱拳“在下秋未白見過鍾谷主。”那邊段譽也抱了抱拳“晚生段譽,見過鍾谷主。”
本來甘寶寶在倒茶,鍾萬仇都接過來要喝了,聽到段譽介紹就站了起來“你姓段?”
然後又轉過頭去盯著甘寶寶道“又是個姓段的?我一看你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果然啊,又是個姓段的。你這個小白臉,躲在我家裡做什麼?”
甘寶寶有些無奈的扶著額“讓二位見笑了,我丈夫他有些”然後指了指腦袋。
鍾萬仇可沒完,指著段譽的鼻子說道“油頭粉面的小子,快說,你爹叫什麼?”
秋未白一下沒接受這個反應,不是,這個臺詞這麼水的麼?就這麼幹巴巴的問人家老爹是誰?咱們好歹有個鋪墊吧。
秋未白搖了搖頭“鍾谷主,這位段公子呢,是大理人士,他自己是不能說他父母的名諱的。我來替他說吧,他的父親就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段王爺。”
鍾萬仇一愣,這下甘寶寶也愣了。鍾萬仇一下怒氣衝頂大喊了一聲“段正淳?”然後想要拽出右手結果被甘寶寶死死的拉住了。甘寶寶神色驚訝,也有些異色的看著段譽道“你爹是段…段正淳?”
鍾萬仇氣的換了左手指著段譽的鼻子道“你就是段正淳那個混賬的兒子?”
段譽皺了皺眉“不許辱罵我父親。”
這就是段譽跟宋青書同為舔狗的不一樣之處,段譽的人格是獨立的,還保持這一定的自我認知。但宋青書大約已經有些沒有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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