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未白都沒點他穴道,他自己嘗試過生死符的滋味,自然是不會再考慮。於是諂媚的在前面引著路“秋少俠,這邊請。”
裡頭漆黑不說,還七彎八繞一路逼仄難行,看得任盈盈跟曲非煙皺眉不已,曲非煙更是拉著秋未白的袖子開口道“秋大哥,他不是故意帶我們進陷阱的吧?”
秋未白擰了擰她的馬尾“也有道理,這裡頭又黑,要不你陪著你盈盈姐在外面等著?”
曲非煙左右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盈盈姐,秋大哥讓我們在外面等著,怕他們不安好心。”
任盈盈有些猶豫,她自然是想去接她父親的,但是曲非煙說的也有道理,這道路不停的向下甚至牆壁都有些滲水,真要是陷阱什麼的,豈不是危險的很?
想到這她就想把外袍脫下來給秋未白,結果秋未白回頭瞪了她一眼,她就想起秋未白之前跟她約的事,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曲非煙到了入口處。
向問天有些躊躇,最後還是咬牙跟了進去。
路只有一條,不過這個景是實景,還真是一路向下,滲水的樣子做的也很出彩,很有湖底的模樣。
要麼說人家是真心真意在做事呢。
黑白子舉著火把一路小心著,秋未白也沒催促他,這階梯看起來也算是比較陡,而且這一路走過來可不算短,秋未白時刻聽著黑白子的心跳,一直就沒什麼異常。
直到到了第三扇門處,黑白子就在門口舉著火把“秋少俠,到了。”
秋未白一直貓著腰,畢竟他的身高威脅到了地道頂。
直到進了門之後才開朗了起來,一個四面環水的石臺上面吊著一個巨大的鐵籠,看架勢絕對是精鋼所鑄,臭味撲鼻不說,還異常潮溼。
秋未白不太適應這個環境,反倒是向問天一聲大喝“教主,屬下來遲了,教主!”
這是要表忠,秋未白有些膩煩的看著他。
秋未白看了看黑白子“能把他放下來嘛?”
黑白子搖了搖頭“我只有三把鑰匙,大哥那一把沒拿到。”
任我行有些訝異的看著向問天道“向兄弟?你也被抓來了?”
向問天趕緊表態“屬下是來救你的,教主稍等,我去取鑰匙。”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秋未白看著黑白子苦著臉的模樣,想來也是應該的,這牆上四個鎖孔,必然是這幾個人集齊了才能開啟的。
於是嘆了口氣“老爺子,你先躺好,我放你下來。”
任我行哈哈大笑“小娃子好大的口氣,老子…”話還沒說完,秋未白直接凝著商陽劍一劍斬斷了他右手上的精鐵鐐銬。
任我行一愣,然後訝異的開口道“你小子好大的本事,老子就算是沒被困的時候都打不斷,你怎麼做到的?”
秋未白實在不習慣這裡頭的氣味,於是開口道“老爺子,你先蹲好,要是一不小心切到什麼不該切的,可別怪我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哈哈哈,好,你小子夠膽”
說完便仰躺下了。
秋未白這次聚力耗費了將近三息的時間,就是為了把商陽劍凝短些,怕到時候把這洞給弄塌了,這畢竟是西湖底。
然後一個梯雲縱跳到空中一指橫劈,整個籠子斷成了兩截,任我行隨著下面的半截鐵籠子直接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