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3章 誰還不會請神呢？（二合一）
“假設世界融合是指兩個或兩個以上不同的世界，在某種特殊因素的推動下，融合為一個世界的現象；那麼融合後的世界，理應在物質方面也出現融合。
“例如在地形地貌、自然生態、生物種族、凡能力、文明文化等方面，應該同時兼有融合前各個世界的特徵，甚至會因此出現種族爭鬥等問題。
“但靈界與我們的世界生融合後，卻並沒有出現以上這種情況，而是僅僅存在於精神……或者說凡層面。
“靈界的存在方式……更像是某種意義上的裡世界，只有凡者、靈性非凡者、或身處於表裡交匯點區域的智慧生靈才有可能接觸；至於其他生靈，絕大部分時間只能生活在表世界，也就是我們原來的世界，一輩子都難以觸及靈界。
“這可能算是優點，因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靈界與物質界融合時才沒有掀起過大波瀾，甚至大多數普通生靈根本不清楚生了這件事。
“但靈界為什麼會如此特殊呢？
“我覺得或許該從存在於靈界中的無數次元泡展開調查，也許那也是我們的物質界……最終將會迎來的終點。”
——節選自《靈界猜想·次元泡的特性》
……
……
法姆亞茲拉。
咚！
莫堯心中劇烈一跳，繼而感受到莫大的恐慌。
恐怖的壓力，瞬間落在心頭！
[系統提示檢測到當前世界處於磁場紊亂狀態，所有凡能力受到干擾，強行使用將產生不可預料的負面效果！]
在莫堯出現這股感覺的時候，系統同步傳來提醒。
然而……他之所以感受到這股壓力，不僅僅是因為兩個世界已經開始融合，更是因為先前達成的契約啊！
莫堯呼吸微微急促，心中出吶喊。
靈界與現實融合而產生的變化，對於凡者來說非常明顯，並且短時間會嚴重干擾到凡之力的使用。
但莫堯此時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因為他能清晰感知到，隨著‘艾麗絲’的那番宣告出口，自身靈性正在出現束縛和反噬的痕跡。
而且由於靈界與阿諾德世界的聯絡在愈貼近，這種痕跡正在明顯增多！
“你……違背了約定？”
希亞斯拉霎時間目光變得銳利，原本似笑非笑的表情悄然淡去。
“我……”
莫堯張了張嘴，很想進行解釋。
然而受到靈界公證的契約在監督著他的行為，他根本無法圓回來。
因為從頭至尾，契約的事都是由他主動所提，為此耍了很多小聰明；而此刻他卻無法按協議內容完成約定，自然難以辯解。
……
與高位格的存在簽訂契約，本就是一把雙刃劍。
不出事還好，一旦出現問題，那麼這種行為無異於作繭自縛，契約帶來的反噬將讓背誓者只能直面後果。
比如現在，莫堯已經感覺那股契約之力已經出現根植在他靈魂深處的跡象。
哪怕他現在立刻逃到天涯海角、乃至於逃到靈界，依然會被希亞斯拉感應到他的位置所在，永遠不可能逃脫希亞斯拉的視線。
除此以外，由於受到了靈界的公證，靈界本身將會永遠記住背誓者的氣息，從此拒絕背誓者接觸靈界，並在背誓者的靈性中賦予一層概念。
這種概念不僅會讓背誓者的靈性遭到汙染，而且所有擊殺背誓者、乃至對背誓者造成嚴重傷害的人，都會得到靈界的獎勵，背誓者的實力越強獎勵越多。
這就是簽訂靈界契約以後的違約後果，對於絕大多數凡者而言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當然，就像塵世王國中的法律一樣。
法律不可能禁止違法現象的出現，契約也不可能禁止違約事件的生。
如果一個人願意承受違法後的懲罰，那麼法律於他而言形同虛設，靈界契約也是如此。
但問題在於……莫堯根本不想做法外狂徒，此時的背棄誓約也並非出於本意。
可惜，契約並不理會這一點，因為它非常死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