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神授塔的守衛（二合一）
“的確有些道理。”
卡贊若有所思，對於莫堯的說法表示認同，感覺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莫堯沉聲道“建立在這一基礎上，國王陛下可能對馬塞爾的提議有所懷疑，所以將您安排過去，起到監察和平衡的效果。”
可惜，這只是國王伊爾明自以為的想法……莫堯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
在伊爾明眼裡，成為三階凡者的卡贊將成為制衡大審判官馬塞爾的一股重要力量，畢竟卡讚的身份不僅代表著軍部勢力，必要時還可以作為代表王國傳統貴族利益的人選。
小貴族出身的埃文·麥克米蘭並不具備這種資格，而且這傢伙殘忍的性格也不受歡迎，所以哪怕他是三階凡者，依然只能以王國守護者的身份出現。
嗯……說的好聽點是守護者，說的難聽點就是王國頭號打手。
相較而言，卡贊晉升三階的時機在伊爾明眼裡非常完美，因為王國的高層力量將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勢——
王室、審判教會、傳統貴族。
一者代表至高王權，一者代表宗教和凡者，一者代表軍權和統治基礎。
神明離去後，凡上限為三階的阿諾德大6並不能無視普通人的力量。
縱然凡之力非常強大，但由於各種限制，依然要靠普通士兵來維持對疆域的統治和守衛。
畢竟大魔法陣不可能天天開啟，除了特殊慶典以外，一般只在遭遇危機時進行區域性開關，上次出現這種大規模、長時間開啟大魔法陣的情況，還要追溯到三百年前的波爾克戰役。
基於這種情況，傳統貴族勢力是完全不能忽視的力量，卡讚的進階剛好填補上這一空缺，很受伊爾明重視。
可惜，由於時代和歷史的侷限性，伊爾明並不清楚外神的降臨代表什麼含義。
……
“當真正的神靈降臨時，遺忘神靈威嚴的人們就會明白什麼叫降維打擊；別說與神靈討價還價、獲得賜福，哪怕是一縷微不足道的神之光輝，都將碾碎所有的算計。”
“有時候……想要信仰對方也是一種奢求。”
莫堯對於國王伊爾明的想法感到好笑，暗暗感慨一句，態度頗為嘲弄。
那麼從莫堯的想法來看，他認為國王伊爾明的想法不切實際，所以打算勸導卡贊拒絕調令，老老實實家裡蹲？
不。
在談話的最後時刻，莫堯回想起那名宮廷騎士與他對視時的眼神……清澈見底、澄瑩明亮，根本不像男性的目光，反而讓莫堯想起記憶中的另一道身影——
艾麗絲·亞爾伯裡奇。
那道目光彷彿能賦予安寧、給予啟迪，讓莫堯感受到一股冥冥中的指引。
“我希望……能和您一起前往儀典之臺。”
莫堯坐在餐桌另一側，左手邊挨著梅爾，直視著卡贊說道。
“……”
卡贊難得遲疑一下，在聽到調令口諭時他就本能般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但想到莫堯那堆稀奇古怪的技能，以及無視空間阻斷的逃生能力，卡贊微微點頭。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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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