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蕭南屏抱著棉被睡到了午膳時間都沒醒,朱雀也不敢去敲門,畢竟姑爺臨走前說了,不許打擾主子休息。
可這樣睡下去,晚上的時候,主子還能睡得著嗎?
北冥傾絕回來吃午飯,聽說他家夫人還沒醒,他便是眸含笑意吩咐道“去準備膳食,送進臥房。”
“是,姑爺。”朱雀應聲退下。
北冥傾絕提劍推門進了房間,把劍放在外間桌上,他舉步走向裡間屏風後,果然看到他家夫人又是睡的別樣誘人。
蕭南屏自打成親後,睡姿便是越詭異的銷魂。
比如現在,她就是把被子踢到床尾擠一堆,頭枕在床沿邊,青絲長或鋪在被褥上,或順著床沿絲絲縷縷垂下。
然後,要說說她的衣衫了,衣領大開,內無肚兜,一片春光,雲山霧繞,若隱若現,引人不由近前一觀青山多美好。
北冥傾絕走到床邊,就這樣低頭瞧著已睜開眼睛的她,還有……她衣領大開露出的一片春光,和她衣襬掀起露出的平坦小腹,褲腰挎在兩胯上,再讓她折騰會兒,估計褲子也被蹬掉了吧?
蕭南屏與這個色狼對視片刻,她便猛然翻身起來,然後……悲了個催!誰把她腰帶系這麼松的?還有這衣服也不好,繫個帶子有個屁用,寬大的領子都能垂到她臂彎了。
北冥傾絕仰頭抬手扶額,他家夫人是存心想讓他氣血旺盛到噴血嗎?
蕭南屏跪坐在床上,就這麼特別緻命誘惑的看著她家夫君……怎麼就沒流鼻血呢?
“夫人,穿好衣服,別挑戰為夫的耐性。”北冥傾絕拍了自己額頭兩下,這才壓下了體內的狂躁血氣。
“是別挑戰你的獸慾吧?”蕭南屏撇下嘴角,抬手摸上衣領,剛想把衣領拉好,然後……似乎睡飽了,那她是不是可以試試讓他噴個鼻血玩玩兒呢?
“夫人,你……”北冥傾絕對於他家這位大膽任性的夫人,他真的很無奈,不收拾她個服服帖帖真的是不行。
蕭南屏故意把衣服都脫了,透過雪白的窗戶紙灑進來的光亮,真真把她這身冰肌雪膚照的晃人眼,亂人心。
北冥傾絕低頭看著勾他腰帶的那隻雪白秀氣的玉足,粉嫩嫩的腳趾一動一動的的確很可愛,而它的主人更是作死的在擺明誘惑他……
“威王殿下,你看什麼呢?”蕭南屏咬唇一笑,桃花眼盈盈似水,玉足腳尖輕蹭他如玉修長的手指,滿頭青絲披散如瀑,絲絲縷縷都在散著誘人的芳香。
北冥傾絕眸光幽暗的望著她,一把捉住她撩人的玉足,近前一步,膝蓋抵在床邊,他仰頭伸手抱住她,將她放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薄唇覆上她嫣紅誘人的紅唇上,舌尖強橫霸道的撬開她貝齒,侵略入她香津甜蜜的檀口中,貪婪的汲取她所有的甜津與呼吸。
“唔……”蕭南屏雙手捶打推搡這個如巍峨高山壓下來的男人,眼角泛出一抹動情的豔麗緋色,身上游走的大手放肆到了極點,比之以往任何時候……唔!這樣的狂熱,會把她燒的灰飛煙滅的……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床頭旁半人高的燈架上,金鈴鐺不斷的叮鈴響……
“唔……”蕭南屏雙手拍打著他肌肉緊實的肩膀,想讓他停下來一會兒,聽她說說話行不行?嘴唇都麻了,一定被蹂躪腫了。
北冥傾絕伸手拉斷了系鈴鐺的紅繩,把鈴鐺丟到了地上去,他的人,他的手,依舊沒離開她的身子。
蕭南屏快被吻到窒息了,拍他打他都沒有,踹又踹不開他,如今都赤誠相見了,不生點什麼事也難了吧?
“夫人不喜歡為夫封住你的紅唇,是因為夫人很想叫出來嗎?”北冥傾絕嗓音沙啞無比的在她耳邊輕笑一下,然後……
“啊!”蕭南屏果然驚呼的叫了我一聲,天啊!這個男人何時如此邪惡了啊?
朱雀在外手拿著一截紅繩,拉拉那頭沒緊繃感了,她就是臉上一紅,低頭轉身走開了。
這午飯還是放灶上熱著吧,主子和姑爺……咳!估計要過一會兒才能想起吃午飯。
蕭南屏在房間裡氣喘吁吁的很後悔啊!可是這個不知饜足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嗚嗚嗚……以後,打死她都不再撩火了。
咳咳!這句話,她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對自己說了,可卻每回事到臨頭,她都會忘記自己的誓,然後一次又一次展開多樣化的花樣作死法。
北冥傾絕倒是想多陪陪她,可是他們沒離開建康城前,他和傅華歆依然要準時準點去各自衙門報道。
他每天是因為騎馬方便,才能中午回來陪她吃飯,可今兒這事一耽誤,飯也是沒時間吃了。
蕭南屏手腳無力的被人伺候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繼續躺著。至於飯?還是讓朱雀進來喂她吧!她現在是累的一點都不想動了。
北冥傾絕沐浴更衣後,便出了門,安排朱雀送飯菜去臥房,他便提劍走了。
朱雀還是讓麒麟送了幾個包子給姑爺,畢竟是冬天了,哪能餓著肚子去練兵啊?
蕭南屏要是知道朱雀還讓麒麟給北冥傾絕送包子,她一定會罰朱雀不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