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當殘破攜帶著一身融合於外面暗黑的冷漠和殺意單手背後的大步踏入宮殿的時候。
主位之上,一襲黑衣裹身的年輕男子正用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骨骼微微彎起,漫不經心的敲打著優雅交疊著的腿的膝蓋。
姿態慵懶,看模樣,已然是等待多時。
抬眸的那一瞬間,在看到他等來的那抹高大挺拔的墨色身影時,妖邪的眉眼微微彎起,薄唇微張,悅耳的聲線緩緩吐出,“你終於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那紫羅蘭般憂鬱淡雅的眸底深處,卻是倒映出了黑暗的霧氣團團成體的向著他所在的位置筆直的衝撞過來。
“呵。”緋色的唇瓣中溢位了低冷的笑,手指劃過,同樣是濃厚的魔氣襲擊而去。
兩股不相上下的腐蝕之氣碰撞在了一起,魔息的吞噬之間,致使這兩股強大的暗黑力量將其宮殿之中,四根頂天而立的紫色柱子炸裂開來。
隨著魔威的霸凌震動,主位之上的年輕男子已經腳尖輕點的飛空而起。
互相吞噬而隨之慢慢消散直到可以看清裡面色彩的,同樣是俊美的兩位男子此時已經相對而站。
形成了對持的狀態。
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
一人身形高大挺拔,身著墨色龍袍,英俊的五官輪廓如上帝最完美的雕塑一般,完美的不可挑剔,弧度冷硬而堅挺,沒有一絲溫度。
他微微抬著下巴,姿態狂妄,囂張的不可一世,本來應該是讓人會產生多多少少的,會有些反感的一種神態,但卻又奇異的讓人覺得他天生,就應是如此。
而另一人,欣長的如玉站的筆挺,他一襲黑衣裹身,似乎每次都是這樣的裝扮,但哪怕只是最為簡單的黑色,卻被他莫名的穿出了一股妖邪的暗黑。
“本君在想,”屬於男子低沉的笑聲,勾著的詭異尾聲,性感卻又突兀的沒有半分防備,在這偌大而安靜的主殿之中,摻雜著的冷漠譏誚,淡聲響起,“你這麼作死的一件又一件事情的針對傷兒,難道就不怕,哪一天真的惹怒了撒旦,從而使他再和你來個同歸於盡?”
紫色魔瞳裡的笑意愈的濃稠而妖冶,笑越濃,殺意也便越重。
“或者,你知道的,只要是關於傷兒的事情,其牽扯的不止是撒旦,還有本君,以及……傾絕他們。”
哪怕魔君大人在此時,說起其他的幾個他很是厭惡的情敵之時,內心雖然很是不屑,但不能否認的卻是,他們其各自的實力和在各大種族當中的影響力。
確實,只要傷害了白凝傷,不管是殘破,或者傾絕,亦或是仞邪他們,還有在人族的幾個位高權重的君主或是王爺。
雖然除去殘破和傾絕,其餘的不足為懼,但也怕是會招惹來不少的麻煩。
而這也是,邪哪怕是再怎麼對仞邪他們輕蔑,可也不得不重新的重視起這個問題來。
他的手中有撒旦害怕的王牌,就算是身為主體的他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可難不保證,殘破他們會有什麼計劃。
喉骨的深處,溢位了低低沉沉的暗啞笑意。
這個白凝傷,還真的是紅顏禍水,招惹的男人還真不少。
其實魔君大人剛剛所說的東西。
比如,邪做的那些,傷害白小姑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