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便走到一個簡陋的房子跟前。
單單從外面看來,這間房子就已經不是簡陋可以形容的了。
只見磚塊之間的黃泥依舊清晰可見,朝南的方向離地大概一米七八的地方有著一個窟窿。
那裡大抵就是這所房子的額窗戶了。
只不過現在那個窟窿已經完全被一塊破舊的木板封擋了起來,看紋路,那應該是一扇門板。
當大家看見東面門口掛著的一個塑膠門簾時,也同時驗證了之前那扇門的去處。
掀起厚厚的門簾,6林這才現,原來被塑膠包裹著的是一床棉被。
也許只有這樣,才可以稍稍截住夜半的風嚎。
看看了屋裡唯一一處可以坐人的床鋪,蘇麗娟不好意思的向著二人微微欠身,“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屋裡能用的已經全部搬到學校去了,就剩下眼下這些。”
“你們隨意一些,就坐在床上吧。我去找找水壺,給大家燒點水喝。”
說著,就要起身轉去一旁的櫃子。
那件櫥櫃也是相當將就的一件傢俱了,只見四個支腳中有一半都是用的石塊跟木板墊起來的,其中更是有一扇門正隨著外面透進來的冷風不停地打著擺子,不時的還會聽到一些嘎吱的呻吟聲。
“不用麻煩了,看起來蘇姑娘這是遇到麻煩了。”
嶽降打斷了蘇麗娟,直接切入主題的說道。
“我本也沒有與你們為敵的想法,那我也就不跟你們繞圈子了。外面那些黑皮畜生是衝著我來的。但村裡的那幾十戶人,應該不是他們做的。”
蘇麗娟倒也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將6林他們關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之前……”
沒等6林將話說完,蘇麗娟就直接將其打斷了。
“你是想說魏家那位魏生財出殯的事吧。那件事我知道,可以說就是在我眼皮子地下乾的。只不過,當時我以為跟我沒關係,所以也就沒有出手干預。你知道的,我們最怕的就是因果。”
“我本姓不是蘇姓,而是常,單名一個裳。在家裡是剛巧趕上犯一個秀字。”
“從及笄以後就出來了,之後就一直在感受這美好的河山。”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再或者是看見了什麼人,又或者是經歷了什麼事情。”
“總之到現在,我已經不記得了。”
理了一下額前的碎,蘇麗娟繼續說道。
“我來這個村子應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從更南邊的一個村子過來。因為我們的年紀變化不大,所以經常在一個地方呆上幾年之後就會換一個地方。”
“只可惜,好景不長。在我來村裡的第一年冬天,就被這群黑貓現了。”
“自此,我們方雙就在這一畝三分地明爭暗鬥了幾十年的時間。直到現在也沒有分出個勝負。”
“那你就沒考慮過換個地方繼續逍遙自在?”嶽降十分不解的問道。
按說出現了這種事情,大多數人都是惹不起還躲不起。而且蘇麗娟本來也不是專門來對付這些黑貓來的。
所以,這裡面肯定還有更大的隱情。只是,面前的這位常姑娘不願透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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