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降看著遠伯家門口的喪門釘,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不就是棺材釘,我在魏生財的葬禮上看見過。”6林有些不能理解,就這麼一根木頭釘子能有什麼作用。
“這東西講究可大了,用好了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用不好就是煞器,傷人傷己。”
嶽降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遠伯家門楣上那根喪門釘,開口對6林解釋道。
“我只知道這玩意屬陰,之前我也用過一次,不過還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講究。”
6林也抬起頭,看向那根七寸長的木楔子。
“這東西掛在門楣上,在用一種通靈的動物以命換命,就可以很簡單收走這家人的生命,屬於是一種極其陰邪的法術。”
嶽降一臉嚴肅的說道。
“走,我們去其他家看看。”
嶽降說著便轉回身向著不遠處的一處宅院走去。
走了大半個村子,嶽降這才停下腳步,半蹲在一片樹蔭下,開口說道。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群黑貓可不是報仇這麼簡單。”
檢視了大半個村子的情況,每家每戶的門楣上,都有著一根喪門釘和一具黑貓的屍體。
現在嶽降的臉色已經從之前的嚴肅變得有些可怕,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需要一個村子的生命。
而且用的還是如此慘絕人寰的做法。
“你是說昨晚的黑貓並不是來尋仇的,而是來屠村的。”6林也是一臉陰沉,話語中無形的帶著一股狠厲。
“嗯。”
這次嶽降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豁然起身,向著不遠處的吉普車走了過去。
“那咱們還要留在這裡嗎?還是先躲一躲。”
6林倒是沒有多少憤怒,這個村子對於他來說,沒有有給他留下什麼太好的印象。
不論是黑貓闖門時眾多村民的反應,還是後來魏家三兄弟對魏生財做的那些事,都讓6林有一種這都是報應的錯覺。
“沒有誰可以脫天地的法則,如此的漠視生命。我輩同道中人沒有遇見也就算了,今天既然碰到了,自然是不能不管。”
“之前我是覺得自己如何都不能擺脫命運的安排,所以好多事也就都事不關己,現在既然決定做自己了,那麼我就必須要過自己這一關。”
嶽降的表情依舊陰沉如水,一邊在車裡翻找,一邊和6林說著。
“如果你覺得這樣會讓咱們陷入危險和被動,那麼你可以先走,我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可以去鹽城等你。”
“屁話,這群黑毛畜生既然是奔著這個村子的事來的,那就是我之前沒有處理乾淨。現在既然又碰見了,自然是處理乾淨了,免得後面給自己找麻煩。”
“再說,上次就是你一個當的英雄,這會也帶我摻和摻和。”6林笑著將自己的揹包開啟,拿出了一些麵包和水隨手遞給還在翻找東西的嶽降。
接過東西吃了幾口,嶽降好像考慮清楚了什麼,朝著6林舉了一下手裡的礦泉水,一抹燦爛的笑容浮現。
6林同樣舉了一下手裡的礦泉水,噸噸噸的灌了一大口,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除了剛剛的嚴肅冷漠,好像又多了一絲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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