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中都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也許閆家人中的招馬上就要落在我們頭上了。
花衫瘋了一樣竄了出去,我們也跟著跑回到外面大堂。
大堂供桌上的牌位滾落一地,再往房樑上一看,我們腦袋嗡的一下就裂了,汗毛都炸了起來。
原來房樑上吊著的四具乾屍,現在居然變成了五個。
仔細一看,我靠!多出來的那一個正是炮哥。
他的脖子正套在空的繩套裡,勒的眼睛往外鼓鼓的,滿眼都是血絲,都已經翻白眼了。
花衫大驚失色,立馬腳蹬供桌,飛身上去用傘兵刀割斷繩套,接著炮哥掉了下來。
五叔蹲在炮哥身邊,一邊掐著他的人中,一邊拍打他的臉。
炮哥跟著五叔下過無數個鬥,都沒有出現過太大的意外,難不成會在這小廟裡翻船了!
可能是炮哥剛上去沒多久,所以不一會炮哥就被救醒了。
醒來後他疑惑地看著我們,緩緩問道“哎?怎麼了?怎麼回事?”
花衫有些哀怨地說道“你看你脖子上的繩套,你……你怎麼還往繩套裡鑽呢?”
五叔說“幸好時間不長,否則你今天就掛在這了,到底怎麼回事?中邪了?”
炮哥的大腦像是斷片一樣,對於剛才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我們的不斷提示下他又仔細想了想,忽然也是一驚。
“哦!我想起來了,剛才我開啟了另一個匣子棺,我看見狐狸的腦袋上有一個囊包,我就用刀紮了一下,接著從囊包裡飄出來一股奇怪的味道,接著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小智隨口說道“那是狐狸的放臭屁用的臭包,你沒事扎那玩意幹嘛?”
花衫拍了下小智“別瞎說,狐狸臭腺是長在屁股上的,不是長在腦門上的。”
等炮哥緩的差不多後,我們再次來到炮哥說的那隻狐狸旁,看見這隻狐狸腦袋上確實有個小囊包,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看到,輕輕一聞,果然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們又回去看了看剛才開啟的那三個,現第一個和第三個沒有開過的棺材,裡面的狐狸腦袋上都有個囊包,而被開啟過的第二個則沒有。
小智笑著說“這臭腺肯定長錯位置了,長到腦袋上了,否則就是屁迷路了,在腦袋上憋出來的囊包。”
五叔想了想說“離這東西遠些,別到時候吸多了,又去上吊了,這屁有毒。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第二口棺材就是閆家人中招的那個。”
炮哥安撫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後怕地說道“這玩意太厲害了,看樣子是人為特意設計的機關,只是不知道是誰設計的。”
我想到我在張中墓時也遇到的紙人,紙人即化,化作一股菸灰,當時我吸入那股煙塵後也中招了,只是沒有炮哥嚴重。
同樣的東西出現在兩個地方,難道這兩個地方有聯絡?
炮哥恢復後,五叔讓我們別單獨行動,五個人要在一起。
我們又回到後堂,又在狐狸廟裡尋摸了一會,看完十口匣子棺後,又繞到了塑像後面。
現這個狐狸塑像原來是由兩塊巨石雕刻拼接的,在塑像屁股的位置,有一個被磚封死的洞口。
有些塑像會先做成空殼,這樣方便運輸,等運送到安置地點後再拼裝安置。
然後會往塑像內部灌入砂石料,作為固定用的,所以我想,這個洞口會不會就是灌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