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就看見在我的左前方和右前方各亮出一道手電光,我身後的花衫也開啟了手電。
過了一會,我眼睛終於適應了亮光,再仔細看那個乾枯的人,看見雜亂的頭下是一張乾枯的臉,伸出的手也是乾枯的,不禁心中一緊,我靠!那居然是一具殭屍。
而它正朝著打手電的人抓去,再仔細看那個打手電的人,正是我五叔。
我內心裡“媽呀”一聲,心說這裡怎麼會有一具幹粽子?
還不容自己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聽我五叔急切地喊道“我靠!你們誰帶糯米了,幹他丫的!”
只見炮哥朝著殭屍撒了一把糯米,隨即就看見殭屍的身體一顫,冒出幾股白煙,那白煙還有一股刺激性氣味。
糯米雖然對這個殭屍有殺傷作用,但是並沒有致命,它還是繼續朝著五叔張牙舞爪地抓去。
雖然它行動遲緩,但此時此刻突然遇到這麼個鬼玩意還確實很嚇人。
“往它眼睛那扔,那是它弱點。”五叔又喊道。
炮哥隨即就又抓了把糯米,朝著殭屍的眼洞部位扔了過去。
殭屍的腦袋被打的顫了一下,冒出的煙更多了,原本就比較空洞的眼洞變的更加空洞了,喉嚨裡還出難聽的嘶嚎聲。
這次殭屍明顯行動更加呆滯了,行進的度也變慢了,看來打頭確實有用,但是它仍然在朝著五叔抓去。
五叔對著殭屍大罵,“他孃的我是真佩服你的執著勁,逮著一個人往死裡追!”
他罵完後就抽身又來到炮哥身邊,讓炮哥繼續朝著殭屍的眼睛撒糯米。
糯米打到殭屍身上,只會把殭屍打的連連倒退,並不能徹底消滅殭屍,炮哥扔了三把後還不行。
五叔想了想,給炮哥使了個眼色,讓炮哥把糯米袋交給花衫,他自己掏出捆屍繩,和炮哥一人扯著一頭朝著殭屍就兜了過去。
兩人非常有配合,齊啦咔嚓地就把殭屍給捆了起來,隨即再把殭屍按倒在地。
炮哥的體格壯,力氣也大,我五叔力氣也不小,那就算是這樣,兩人才勉強按住殭屍,接著就讓花衫把糯米灌進殭屍的嘴裡。
花衫抓出一把糯米蹲在殭屍腦袋旁,剛想把糯米扔進去,被殭屍迎面的一股口臭氣給燻夠嗆,
要是千年殭屍,那被這口陳年口氣噴到臉上,輕則會中毒,重則會失明。
這隻殭屍只是普通殭屍,花衫只是被嗆的一捂嘴,嗓子一陣乾嘔,似乎問題不大。
五叔著急的罵道“要不要等你先給他刷刷牙?還不趕快把糯米灌進去!”
花衫也不管不顧了,從袋子裡連著抓了三把扔進殭屍嘴裡,最後害怕殭屍吐出來,又用袋子塞住了殭屍的嘴。
殭屍像是受到巨大疼痛一樣,掙扎的力度突然變大,四肢和頭部拼命的掙扎,兩人幾乎都快按不住了。
我和小智兩人在旁邊看傻了,一時沒有意識到去幫忙。
好在他倆拼盡全力,一直沒有讓殭屍掙脫。
殭屍嘴裡冒著大量的黑氣,嗓子根部出一陣陣嗚咽聲,但因為嘴裡塞著糯米,所以聲音不大,不過看殭屍的樣子應該非常難受,如果它能有知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