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江璃老實回道,“回陛下的話,當真,臣婦雖然沒有見過昭仁郡主幾面,但是她的那張臉還是能瞧出幾分的,不過當時廟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晃眼就不見了。”
“姜氏,你可知欺君是什麼下場?”
6江璃趕緊跪下身去,“陛下聖明,臣婦不敢。”
“不敢?你先前不是跟夏卿說的好好的,能幫著夏卿抓到昭仁郡主,眼下又說不敢?”
6江璃沒有那麼怕,但此時也得裝的害怕一些,身子稍稍抖了兩下,顫聲道,“陛下,臣婦真的不敢,之前跟夏大人說,也不過是陳述臣婦的所見而已,而且臣婦當時同夏大人說的,那昭仁郡主,定在京城之中,定然是能尋到線索,將人抓住的。”
“那你要從何處尋線索?你是說,你的查案能力,要比季衡還要高明許多?”
“臣婦愚鈍,自然不敢同王爺相較,王爺在此事上也是查案心切,請陛下開恩,臣婦所說的法子,不過是因為臣婦也是女人,略微懂一些女兒家的心思罷了。”
乾英帝坐在龍椅之上,臉上全然沒有表情。
魏元均站在那裡看的分明,這個樣子的陛下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今日姜慈所說不能讓陛下信服,恐怕她今天沒那麼幸運,能活著走出這皇宮。
“你將昭仁郡主看做普通女兒家?”
“臣婦與郡主,只有幾面之緣,連話都沒有說過,所以並不瞭解她的為人與處事。”
6江璃這話回的巧妙,既將她自己跟昭仁郡主撇清了關係,另外一層意思,還說了,她不瞭解昭仁郡主,無法判定她的為人處事。
在這個御書房裡,瞭解昭仁郡主的有龍椅上的陛下,還有她昔日好友六殿下魏元均。
此刻他們的心裡又在想著什麼?
是不是隻覺得6江璃只是殺人兇手?再無其他了?
“那你倒說說看,如何協助刑部將人抓到。”
“回陛下,實際上王爺已經做了,但當時因府裡有事,所以,才未曾成功。”
乾英帝端起手邊的茶盞抿了一口茶,“你起來說話。”
“謝陛下。”
“你詳細將那晚的事,說與朕聽。”
“那晚,王爺將6國公帶來府上,只是陷阱罷了,今日臣婦在路上的時候,聽到坊間人都在傳,6國公罪名確鑿,要被砍頭,如果是昭仁郡主得知此訊息,會如何?
那定是要前來相救的,刑部的大牢守衛眾多,想要劫獄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臣婦猜測,王爺這才將6國公帶出了刑部大牢。
這要說是為何無人前來營救,臣婦覺得,應該是王府裡恰巧走水所致。”
6江璃分析的頭頭是道。
但在場的三人中,只有魏元均不知道6江璃剛剛進宮之前見過衛季衡。
在陛下和夏明啟看來,6江璃不過就是照貓畫虎,衛季衡怎麼說,她便怎麼傳罷了。
“既是如此,對方想必深知是陷阱,肯定不能再跳第二次。”
“王爺既因此事下獄,陛下可以藉著此事,將6國公轉到大理寺的獄中。”
6江璃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可以藉此機會,再將昭仁郡主引出來。
這樣的法子,不過就是根據衛季衡的法子,舉一反三罷了,既不會太出挑,也像是她可以想出來的法子。
否則乾英帝定然還會懷疑於她。
此時此刻,站在這御書房之中的人,不是“6江璃”。
而是衛季衡的側妃,姜慈。
姜慈所要做的根本就不是什麼6國公案,不是什麼6江璃。
她所在意的不過就只一個衛季衡罷了。
所以,她的目的也更加的明確,就是想要單純的救出衛季衡而已。
以至於,最後能不能抓到“6江璃”?能不能找尋6國公案的線索?
都不在姜慈所管轄的範圍之內。
乾英帝聽完,還未開口說話。
小安子便從外面走了進來,“陛下,長公主在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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