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佩蘭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眼睛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錢氏想說些什麼,但一想到衛佩蘭現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就連老王妃,聽到訊息,也趕緊的趕來月苑。
她自然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跟衛佩蘭過不去。
“三小姐說的哪裡話?我只不過是斥責了兩句,這幾個沒眼力價的奴婢罷了。”
老王妃淡淡的瞥了三姨娘一眼,示意她禁言,錢氏訕訕的閉了嘴。
“你母親怎麼樣了?到底生了何事?”
衛佩蘭不想讓她們打擾母親休息,就把老王妃一行人讓到了前面的小花廳裡。
“母親是中毒。”
衛佩蘭此話一出,老王妃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人現在怎麼樣了?”
“命險些丟了,好在姜側妃及時趕到。”
老王妃在花廳的圈椅上坐了下來,“為何會中毒?”
她話音剛落,衛佩蘭噗通一聲跪下身來,對著老王妃就磕了一個頭。
老王妃嚇了一跳,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你雖然還沒有進宮,但現在也是有封號的後宮嬪妃了,怎麼可對我行這樣的大禮?快起來,你們幾個婢子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你家主子攙起來。”
衛佩蘭一改往日的懦弱,跪在那裡揮開知夏扶她的手,“請祖母為我母親做主。”
她一大清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藥服毒自盡的母親,但是她沒有將此事傳揚出去,對外請郎中也只說是中毒。
這件事除了衛佩蘭,就只有她身邊的知夏知道。
現在又多了一個姜慈。
老王妃本來想親自伸手去扶衛佩蘭的,聽到她的話,卻把手收了回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祖母,我母親中毒不是意外,我一大早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她倒在地上,旁邊放著她經常吃的丸藥,一定是也有人將藥給換了,才會導致母親中毒,這件事情,還請祖母做主。”
老王妃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得知月苑的訊息,她就趕了過來,絲毫沒有想到會是中毒。
“你先起來,這樣跪著不是折煞我了嗎?起來。”
老王妃往前走了兩步,伸手虛虛一扶,便將衛佩蘭扶了起來。
“這件事你怎麼看?”
老王妃坐下之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三姨娘。
“是不是中毒,誰又知道?說不定是誤食用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就斷定是什麼人給她將藥換了呢?”
“伺候你母親的丫鬟嬤嬤呢?全都叫進來問話。”
“母親清早起來禮佛,一般是不讓人近身伺候的,所以當時沒有人在現場。”
錢氏冷哼一聲,“三小姐說的那般嚴重,我還以為是親手抓到了毒害你母親的兇手呢?既然沒有抓到人,那你憑什麼就說是有人故意投毒?”
衛佩蘭心知,這件事肯定不能說是母親自盡。
老王妃尚在,方氏若是自盡,那便會被視為不孝在先。
她現在不僅要瞞下這件事情,而且還要將這件事情歸咎於錢氏的身上。
就算是最後被證實了與錢氏無關,那也能好好震懾一下錢氏。
否則,母親這次是命大被救下來了。
保不齊,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要是進了宮,不在母親身邊,就算是姜慈,也不可能時時守在母親身邊看著。
所以這次,她不能退縮。
“昨日三姨娘與我母親在花園中起爭執,可是很多雙眼睛都看著的。”
三姨娘身邊的小丫鬟,趾高氣揚的開口道,“昨日的事情,三姨娘未曾稟明老王妃,就是給二姨娘面子了,那可是二姨娘出手打人在先。”
小丫頭以為是維護自家主子,沒想到,衛佩蘭等的就是這一句。
“所以,祖母,是不是有人刻意報復,就下毒毒害我母親呢?”
錢氏先是瞪了身旁那小丫鬟一眼,又轉頭看著衛佩蘭。
“三小姐真是說笑了,昨日那麼多人看著不假,可我深知二姨娘現在的地位,有你這麼爭氣的女兒,當場我都沒有打還回去,事後又怎麼會下毒?讓你立馬就能懷疑到我頭上來?我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我怎會知道,三姨娘是不是反其道而行之,你出言侮辱我母親的話,現在還是言猶在耳。”
錢氏趕緊衝著老王妃福了福身子,“老王妃,一定要為妾身做主,我昨日是同二姨娘起了爭執,不過就是兩個人互相說了對方几句罷了,怎麼能叫羞辱呢?這件事情,三小姐,今日不讓您明察,臣妾也一定要懇求您查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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