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江璃趕緊披著見外衫,開啟房門。
倦意濃重的衝外面喊道,“琳琅,讓朱雀進來。”
“側妃。”
“何事?”
“京司衙門的人來了。”
“稍後,我隨你去。”
6江璃換了件衣服,這才隨朱雀來到了花廳。
衛季衡坐在主位,眸色如常。
經歷了前幾天的事情,郭槐雖被賜了座,但坐在那裡瞧著也是如坐針氈。
看到6江璃進門來。
趕緊站起來行禮,“下官給側妃請安。”
6江璃衝衛季衡福了福身,轉頭衝郭槐道“郭大人來的好早,可是抓到賊人了?”
“下官慚愧,就是前來跟王爺側妃,彙報此事。”
6江璃並未坐衛季衡旁邊的位置,而是坐在了郭槐位置的對面。
“下官抓到了那東來茶樓鬧事之人,可據他們交待,他們事先並不知道側妃的身份,說是見側妃從二樓的上房出來,便跟著去了後院,意圖敲詐勒索一筆銀錢,後來,又來一店小二裝扮的人,經東來茶樓的孫掌櫃證實,那人是一早來茶樓跑腿的,用的都是化名,人現在也找不到了。”
郭槐裝模作樣的看了眼上位上坐著的衛季衡,繼續道,“側妃之後帶走了那人,下官斗膽問上一句,側妃可識得那人是誰?”
“我怎麼瞧著郭大人倒跟那些人是一夥兒的呢?口口聲聲都要往本側妃頭上潑髒水?我自進了二樓的包間,就沒有出去過,這一點我家中三妹,還有明慧郡主可以作證,又何來被敲詐勒索一說?”
“下官不敢,人是下官親自審的,他們交待的便是這些。”
6江璃冷哼一聲,“那郭大人可曾問上一問,為何這些人連本側妃都認不出來,就敢進門來隨意攀咬?”
郭槐郭槐這袒護的意圖,還能再明顯點嗎?
而且很明顯他的這些話就是說給衛季衡聽的,目的就是要讓衛季衡聽一聽,是她姜慈不守婦道,在外與人私會,被人撞見了還死不承認,夥同明慧郡主,作假證,來幫助她掩飾。
可從6江璃進門,郭槐開始講這件事的始末,衛季衡端坐在那裡,始終沒有做聲。
此時郭槐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過來。
衛季衡這才冷冷的抬眸,“郭府尹說完了?”
“是。”
“如若真有那麼一個人,你便是掘地三尺也給本王找出來,如果沒有,這憑空出現的一條命,就從郭大人身上找來,陛下讓本王協理三司與刑部,主理一切大小案件,二品以下所有官員,本王皆可先斬後奏,不知,郭大人官至幾品?”
郭槐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下官不敢,下官沒有半句虛言,請王爺明察。”
“你無半句虛言,意思是側妃說謊了?”
衛季衡看向6江璃,問道,“你怎麼看?”
6江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臣妾雖在京中有這善妒之名,可從未做過有失婦德,敗壞自己清白這種事,這種事若是能扣在臣妾的頭上,王爺定要將臣妾休棄,臣妾為何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
“我倒想再問問郭大人,您來這之前,除了審問那幾個鬧事之人,可曾問過東來茶樓的夥計小二,可曾一一問過二樓所有上房裡的客人,有哪一個說見到本側妃下樓了?你說我帶人逃走,他們上樓的時候,我人就在房內,本側妃是往哪裡逃的?”
衛季衡選的那個房間,正對著街,就算是不走正門,飛簷走壁,也勢必會讓街上的行人看到。
任何人都沒有看到6江璃?
到底是誰說謊,不是顯而易見了?
6江璃之所以選在那裡,也是因為衛季衡對那裡的佈局瞭如指掌。
“郭大人府衙裡的手段看來是不足以讓人說真話,不如試試王府裡的?”
朱雀說著便將長劍架在了郭槐的脖子上。
郭槐都是坐在那裡審問別人的,哪裡見過被人拿劍指著審問的,當即跪在那裡的腿都控制不住的抖。
“下官,下官......”
“郭大人可要想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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