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家中與念北辰品茶的衛季衡,眼皮莫名的跳了跳。
“王爺叫在下前來,應該不是單為解毒吧?”
衛季衡給念北辰斟了一杯茶,茶盞推至他的面前。
“若非如此,怎麼能請的動宗主下山呢?”
“王爺想聽在下說什麼?你是有什麼她的訊息嗎?可就算再有訊息,怎會懷疑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也無的人身上?”
衛季衡眸底暗沉,“你是醫聖的弟子,可曾聽說過什麼改頭換面之法?”
“別說沒有那種逆天的法子,就是有,改變筋骨,改頭換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在下仔細瞧過側妃,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況且我與兄長師出同門,那拂穴破金手,也有可能是他所授。”
“那便是隻能找到令兄,才能知曉了。”
念北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下四處尋訪多年,王爺若能找到兄長,那自是好的,只是,兄長恐怕現如今已經隱姓埋名,不願被我找到吧。”
“事在人為。”
“這茶是屏山雨霧吧,香味濃郁,醇香,用的是山泉水?”
“確實。”
衛季衡同念北辰品茶之際,那邊6江璃已經忽悠了眾人跟她一起出了府。
浩浩蕩蕩的車隊來到了春榮街。
就在距離東來茶樓百餘米的地方,馬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夏婧荷掀開簾子詢問一下外面的丫鬟,“生何事?”
“前面好像被堵住了,看裝扮都是些難民,聽說這幾日,有很多覃江湧過來的難民。”
程四小姐不耐煩的問道,“堵的厲害不,還能過去嗎?離那些人遠一些,太晦氣了。”
那小丫鬟回頭看了一眼,“小姐,後面的姜側妃從馬車上下來了。”
“你快去問問,你要幹什麼?”
不一會兒,小丫鬟從後面小跑著過來。
“小姐,那姜側妃說,東來茶樓在那邊還有條小巷能過去,但馬車太寬,沒法進巷子,姜側妃她們下車要走路過去。”
程四小姐蹙起眉頭,“婧荷,我怎麼感覺那個姜氏沒安什麼好心,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可,現在回去豈不是讓她給看輕了,錯失了這次機會,我們可就沒機會了,她日後有所防備,可不會再來第二次了,況且大庭廣眾之下,她能做什麼?還不是也要丟臉的人盡皆知,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夏婧荷提起裙襬準備下馬車。
程思語也只能跟在後面。
有些夫人小姐不願拋頭露面,所以跟過來的也沒有幾個人。
但是六七個主子,加上丫鬟婆子,也是一大群人。
就6江璃跟衛佩瑤倆人走在最後。
“你到底要做什麼?都已經出來了,還不將你的計劃告知我?”
“一會兒你只要跟緊了我就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是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夏婧荷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為難於我吧。”
衛佩瑤哼了一聲,“你以為出來之後,她就會放過你?你瞧見了沒,前面那一個個的架勢,全是夏婧荷找來讓你丟臉的,你別覺得猜出幾個茶名就行了,一會兒出詩作你可有準備?”
6江璃搖搖頭,“不曾。”
衛佩瑤剛要恨鐵不成鋼的罵6江璃。
突然,從對面的小巷中湧過來一批難民。
“聽說了嗎,前面正在施粥,快一點,趕緊去,去晚了就沒我們的份兒了。”
前面眾多千金小姐,雖被丫鬟婆子護著,還是沒多久就被衝散了,甚至各自被人流裹挾著就直奔那施粥的地方。
6江璃趁亂將衛佩瑤頭上戴的金銀飾,偷著拔下來扔在地上。
然後攥緊衛佩瑤的手,拉著她貼著驚險的貼著牆邊,往那邊挪去。
“你怎麼還哪裡亂,往那邊走,快,快,我們現在逆著方向走。”
6江璃直接拉著披頭散的衛佩瑤,進了旁邊的一家綢緞鋪子。
穿過後院,來到了另外一條小巷裡,巷子口處就是那施粥的粥棚。
6江璃從懷裡拿出兩塊面紗,遞給衛佩瑤,“戴上。”
“姜慈,你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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