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6江璃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笑呢?還是該哭。
沒有直接說她是6江璃,這她應該要笑吧,但好像把衛季衡扎暈,也不是什麼該笑的事。
“王爺,妾是不得已的,只是怕您亂動,毒素擴散的更快。”
“回答個是與不是,讓你這般為難?”
“臣妾都說了不是,王爺為何就是不信呢?”
6江璃主動湊到前面去,側著臉讓衛季衡看她的臉頰。
“臣妾並未戴什麼人皮面具,王爺可以好好看看,臣妾真的不是王爺以為的那個人,可王爺為何會覺得臣妾會是......她呢?”
既然現在所有人都談“6江璃”變色,她作為“姜慈”自然也不能免俗。
她也未曾稱呼自己的名字。
反正現在不僅僅是衛季衡對她的身份好奇,她現在也對,衛季衡為何會這麼快就認出她,而好奇?
“是從王爺在亂葬崗遇到臣妾開始嗎?那王爺去那裡祭奠的又是誰?”
6江璃的接連反問,衛季衡始終不作一聲。
看吧,根本不止她一個人有秘密?
衛季衡的事情,她更好奇啊。
“不會就是她吧?”
6江璃見他不說話,就大著膽子猜測。
“不該屬於你知道的事情,不要亂問。”
6江璃哼了一聲,“什麼是臣妾該知道的?難不成王爺昏迷之中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我也應該當做沒有聽到?王爺抱歉,姜慈做不到。”
對,就是姜慈做不到。
“做不到?也沒有見你少出去惹是生非。”
看來明天要去夏府參加賞花宴的事情,已經被衛季衡知道了。
新事舊事都放在一起,6江璃便更方便揮,“臣妾在乎的不過也就那一點事,王爺到時候,可莫要怪臣妾做不好就行。”
“你在乎的何止一個夏婧荷,你與謝成玉什麼時候關係那般好了?”
“王爺難道不好奇嗎?永安侯府明明喪生於火海之中的小侯爺,突然出現,王爺難道就不好奇,這案子目前是王爺主審,臣妾才不希望,王爺把人給殺了,天地良心,臣妾絕沒有別的心思。”
6江璃轉念一想,衛季衡什麼意思?該不會吃謝成玉的醋吧?
說著不在乎姜慈,實際上都是什麼“欲擒故縱”?
6江璃好奇心作祟,往前邁了一步,湊近了衛季衡的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王爺是吃醋了嗎?覺得臣妾看上那小侯爺了?”
衛季衡在6江璃湊近的時候,心臟著實跳的不規律了些,他白著一張臉,伸手將6江璃推遠了點,冷著臉道,“自作多情。”
“王爺那般在意臣妾跟小侯爺的關係,總是會讓臣妾有所誤會的。”
6江璃見衛季衡起身欲走。
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終於被她又躲過一次。
看著衛季衡離開的背影,6江璃衝他背影喊道,“王爺放心,明天的事情,肯定辦的妥妥的。”
這下她報備過了,就算是明天有別的突事件,有衛季衡給她兜底呢。
第二天一大早,6江璃略施粉黛,臉上的傷都沒有讓琳琅給她遮。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她都已經這般慘了。
面對喜怒無常的端王爺,夏婧荷還敢把自己往王府的火坑裡推嗎?
6江璃跟衛佩瑤一同乘馬車去往夏府。
這人一上車就開始對她的穿戴品頭論足。
“你怎麼穿的這麼素淨?我母親不是給了你銀錢置辦衣裳嗎?你就穿的這麼寒酸,我們端王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這還有什麼可比性?”
“大小姐,你以為去賞花,真的要賞你這朵花嗎?你倒是穿的嬌豔,你不丟臉就行,我無所謂。”
衛佩瑤顯然是不認同6江璃的想法。
“早知如此,我便不答應母親,出門幫你的忙了。”
6江璃心想,這到底是誰幫誰?她昨天還去特意叮囑了一番,讓她不要穿的太招搖。
結果這人,還是穿的花枝招展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穿戴了這些金銀,是家裡多有錢嗎?
“這可不行,我詩文不通,屆時還得指望四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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