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均定睛看著6江璃,感覺自己昨天看到的女人,跟今天這個簡直是判若兩人。
他好像還在姜慈的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
魏元均感覺自己簡直就是瘋了。
她們兩個有怎麼可能聯絡在一起?
他一直以為,九皇叔衛季衡將姜慈留在身邊,一切皆因為這是一樁陛下賜婚。
現在看來,這樣的女人也還是挺有意思的。
“皇嬸,有一句話說出來,可能你不會認同,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6江璃一時間難以壓抑住內心的情緒,魏元均難得這麼認真,她便藉著他這句話壓了壓心緒。
“什麼話?”
“所有人對權利趨之若鶩,那是因為,站在那頂峰的人,可以輕鬆決定人的生死。”
“所以就能將一條條生命視作螻蟻嗎?”
魏元均突然拍起手來,哈哈大笑。
“你不視作螻蟻,又能如何?你是可以決定那些人的命運嗎?遠的不說,那便說一下近的,宮裡新的這兩起案子,同樣死去的都是女人,蘭妃與春桃,下場一樣,但結局呢?一樣嗎?
蘭妃風光大葬,死後入妃陵,供奉祭祀,載入宮妃冊中無人敢忘。
春桃呢?不過一張薄席胡亂捲了,再草草埋了。
不用說過個幾年幾十年,恐怕這才過了兩天,宮裡便已經無人再回提及春桃是誰了吧。
皇嬸說,是也不是?”
“所以,這也是你要去爭那個位子的理由嗎?”
“小侄不過一介俗人罷了,那日我巡城衛確實是路過永安侯府救了火,皆因火勢太大附近百姓無法施救,不過你現在說起來,我倒是記起有個事情很是可疑。
永安侯府的婚宴當時散的早,我在宴席上遇到的幾個賓客,那日在火場,我好像也在看熱鬧的人群中,看到了相似的面孔,但當時太晚了,我沒有瞧仔細。”
照理說,謝小侯爺大婚來的應該都是達官貴人,或是皇親國戚,魏元均該都認識才是。
他若是瞧著面生的人,宴席之後又出現在火場。
也就是說,那些人是又預謀的。
“不過這也不一定,咱們的昭仁郡主,就是半個江湖人,來些面生的江湖人很正常,不知道那會兒,6江璃有沒有隱沒在那人群裡。”
“我記得六皇子殿下,好像跟昭仁郡主是好友吧,別人都道昭仁郡主是殺人魔頭,你也這般認為是嗎?”
“這件事雖說上上下下都透著蹊蹺,但具體蹊蹺在哪裡,就不好說了,所以我現在就想抓到6江璃,自己問清楚,聽旁人說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