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江璃嚴重懷疑,衛季衡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是她,否則說的那倆字怎麼那麼嚇人呢?
酒杯在他手裡再轉一圈,隨後轉到了6江璃的面前。
6江璃愣了一下,壓根不敢去抬頭看他。
連忙壓著嗓子道,“公子,奴家受了風寒,引不得酒,要不奴家以水代酒可好?”
6江璃感覺自己已經快裝不下去了,衛季衡好像就是故意的想要看她出醜。
她正在想著,要不像他們兩個剛才討論的那樣,站起身來把魏元均的這個銷金窟給他掀了。
其實她以前就想這麼做了,那會兒礙於兩個人還是至交好友,就沒有做。
魏元均看不下去了,他的這位九叔好不容易對一個小女子感興趣,這小女人居然還不知道好歹?
“櫻桃你過去陪我九叔喝上一杯,給碧玉小娘子打個樣。”
“奴家實在是受了風寒,身體不適,還望公子見諒。”
櫻桃風情萬種的挪過來,衛季衡連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只好又悻悻的坐回去。
魏元均財大氣粗的掏出錢袋子,從裡面拿出一沓銀票,拍在桌子上。
“這些錢夠你日後治療風寒了吧?你不給我九叔面子,日後還想留在這裡嗎?別不識好歹!”
魏元均難得說動衛季衡站在他的陣營裡,今日衛季衡就是說讓他上天去摘一顆星星,魏元均肯定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做。
更何況是衛季衡想要的一個女人。
6江璃端起那壺普通的酒,“公子這烈酒著實不太適合奴家,承蒙公子厚愛,那奴家就用這酒敬公子一杯。”
無奈衛季衡還是不買賬,6江璃都想立馬站起來掀桌了。
一旁的櫻桃早就在懷疑6江璃的身份了,“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我們酒坊的人?”
新進來的小娘子,酒坊都會培訓該怎麼伺候客人。
從她進門開始,櫻桃就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無論是從斟酒動作,還是說話上,都不像是個剛培訓完就上手伺候的新人。
櫻桃如此說,魏元均已經坐不住了,要不是看衛季衡對這小女人還有點意思,他早就叫人進來把她拿下了。
6江璃實在是懶得再裝下去了,將臉上的面紗一扯。
“公子玩的可是真花啊。”
魏元均一見6江璃露出來的臉,立馬僵在那裡。
他不僅僅早就聽聞姜慈的大名,還有幸在宮宴上見過,那跟陛下說話,也都是不卑不亢的,還說什麼,王爺只能有她一個人這樣的話。
之後說的那些什麼為王爺著想之類的話。
魏元均壓根一句都不相信,甚至還覺得是姜慈咬牙切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