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頭上帶著防毒面具,隨後,拉出來一個臉上蒙著黑色眼罩的男人。
宋如霜對沈耀不算陌生。
可對於眼前人,還是辨認了一陣。
洗紹安對沈耀包藏禍心,這才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就已經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當真可恨啊。
就連厄爾多,看向沈耀的第一眼也有些沒認出來。
“這是沈耀?”
他瞅著,怎麼還有點不太像?
“我洗紹安自然說到做到,他就是沈耀,如假包換。”
“怎麼變成這樣了?洗少的手筆?”
厄爾多言語之中多有挪揄的意味。
自己當時讓他將沈耀扣下,也沒說讓他對他用刑。
除非,是他原本就想這麼做。
公報私仇。
洗紹安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出於對沈耀的嫉妒。
所以,面對調侃和質疑,他沉聲說道
“不過是讓他妥協的一些必要手段而已,有什麼好說的?我跟他無冤無仇,犯得著對他下手麼?”
宋如霜挑了挑眉。
沈耀和他確實是無冤無仇。
一個在軍隊,一個在警界,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沈耀那樣的性格,大概也不會和洗紹安這樣的人多打什麼交道。
但沈耀實在是太出色了。
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洛城這樣省級警察廳的一把手了。
對於洗紹安來說。
沈耀大概就屬於,別人家的孩子這樣。
所以,是他和沈耀有矛盾。
單方面的矛盾。
“無妨,人既然已經到了,那就一起上船吧?”
厄爾多自己心裡也慌。
畢竟,這裡是華國境內。
有些事情,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
“不用了,我們會用別的交通去往斯北,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宋如霜心中微動。
洗紹安果然吃不下這個委屈。
這對於她和沈耀,是難得的好事。
“不行,沈耀一定要跟我走!”
“你像他跟你走,你就能跟你走?你是當我是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