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啊你快點走!
這就是朱鼎順這幾天的心境,這很不好,但又無法抑制,前兩天看黃曆,今年閏六月,好慢!
急什麼?
和郭愷之想的一樣,但朱鼎順對北元的看法是,林丹汗可以存在,察哈爾不能存在。
說起來簡單,操作起來複雜的很,不過,用不著老頭和官府。
韃靼人崇拜強者,真誠、互市,這些玩意對牧民有用,對貴族完全沒用,謀略歸謀略,也得陰謀支撐。
所以,老頭和郭愷之並不知道,朱鼎順在草原到處都是餌食,到處都是陷阱,到處都是殺招。
守株待兔太傻,引蛇出洞、誘敵深入不可避免,老子也許比林丹汗自己更想讓他西進。
城牆上看禁衛躺了一地哼哼唧唧,看戲的軍士們倒是沒人嘲笑,呼喊幾句解難營威武慢慢散了。
朱鼎順下城牆後被老頭的屬官請到守備府,袁崇煥太難了,堂堂遼東巡撫還得到外城軍營辦公。
呃~宣大總督也一毛樣,還不是召之即來。
推門而入,兩人已經小酌給臉蛋上色了,朱鼎順瞥一眼坐身邊,自顧自拿起筷子夾菜,竟然有條魚,不吃白不吃。
“解難,老夫剛剛知曉,愷之嫡女是你妾室,這是何等信任,愷之和李兄一樣,都是你的恩人,要懂得感恩。”
朱鼎順朝郭愷之隨便拱拱手,專心造魚。
“少保大人,老夫路過京城,陛下召見,問了你很多在塞外的事。陛下好像對你玩鬧似的做哈喇慎女婿很生氣。”
朱鼎順摸摸嘴,喝了一口茶,認真問道,“岳父大人見過鹿善繼和李信了嗎?”
“見過了,鹿善繼在西寨。李精白的兒子真是個奇才,孫傳庭半年都沒有捋清的塞外生意,李信兩個月就全搞明白了。這三人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主次,三寨賬本塞過一個州府,另外兩人大概需要適應很久。”
“岳父大人說錯了,一直是孫傳庭為主。孫傳庭是治官,鹿善繼是輔才,李信和他倆不是一回事,他是胖熊的人。”
“為什麼?”
“監察呀,這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郭愷之哦一聲沒有再問,朱鼎順又說道,“岳父大人對東土默特漢那怎麼看?”
“不是你的人嗎?”郭愷之疑惑了。
“那對西土默特呢?”
“素囊才幹平平,難有大作為。”
“鄂爾多斯呢?”
“還好吧,沒什麼作為的實力。”
“哈喇慎呢?”
“鄂爾多斯、哈喇慎、內喀爾喀其實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