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塔娜不識幾個字,朱鼎順教也教不會,她的偶像是滿都海哈屯,達延汗的皇后,哈屯就是皇后的意思,蒙古歷史上最偉大的女人之一,達延汗一統蒙古做中興之主,全是因為皇后給他打下的基礎。
近兩百年前的事,當然與現在的形勢沒什麼關係,但不影響朱鼎順欣賞哈爾。
誰能不欣賞一個被自己教育得想做女王的女人呢。
朱鼎順喜歡這樣互動的女子,很有徵服的成就感,比的羞澀二喜和梅溪更有戀愛的感覺。
太陽都曬屁股了,哈爾還大大方方抱在身上,不時抬頭笑一下,“我的男人真是憋得住,若非老孃幾次鑽帳篷驗貨,還以為你有問題。”
“老子腰疼,死娘們悠著點。”
“不管,老孃得趕緊有孕,和我一般大的都有孕了,連妹妹都生了兩個孩子,我還一個都沒有。”
“呃~她養活了嗎?”
哈爾猛得抬頭,“你說的對,她才十五,真的養不活,都夭折了。三娘子可是九歲就嫁給俺答汗,二十多才做母親。”
朱鼎順又被她撩撥了,“三娘子是懷孕打仗壞了身體,滿都海哈屯可是生育了十一個子女,聽說你們蒙古女人想懷孕都拜她,美人要有信心。”
“是你要有信心,老孃一年生一個才二十九,我得生三十個。我們以後有三十個部落,漠南都是我們的。”
朱鼎順一個冷顫,你可敢想,“美人不做女王了嗎?不想出徵了嗎?”
哈爾趴到胸口有點幽怨道,“還得靠男人,哈喇慎只是個小部落。”
“這可不像你,生了什麼事?”
“父親讓亥來傳話,等我二十沒有孩子,就讓亥娶我。”
亥?哈爾同父異母的二哥,韃靼人這個習俗真是…呸,敢動老子的女人,一個千人的小部落,找死。
朱鼎順把哈爾按倒,翹臀一巴掌,“老子把亥的腦袋砍了,白彥腦子進水了,還不如讓你大哥直接領導哈喇慎。”
“我的男人,您不會看上父親的那些妻妾吧?”
哈爾的第一反應把朱鼎順逗笑了,價值觀真是個好東西啊,笑著把一個枕頭墊到她腰後,然後趴到耳邊輕輕道,“這樣容易一點。別忘了,三年前哪晚我就告訴你,我會掐算,你將來會是韃靼的女王。”
美女眉開眼笑,抱著他的脖子,“那我只要一個皇后。”
“蠢貨,這不是情話!”
“那是什麼?要不您再努力?很舒服。”
朱鼎順差點一個趔趄滾下地,拍拍臉倒在旁邊,“別把你的武藝荒廢了,抽空生個孩子,後年我們把漠南整理整理。你是韃靼的女王,我是你的王。”
“好,聽你的,我的王。”
這才是床笫之間應該說的話,比石頭院子有意思,兩人中午吃了頓飯也沒有出去,抱著沉沉睡熟補覺。
下午不約而同來了兩撥人,白彥慢騰騰而來,範永鬥和掌櫃卻是快馬而來。
打馬一天,差點把豪商顛散架,聽說朱鼎順在睡覺,反而不急了,這傢伙下手從來不猶豫,目前看好像留有餘地,乾脆等睡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