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儀坐在車上,一直不說話。
朱聿鍵駕著馬車,不斷地沒話找話說“曾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十幾歲!”曾婉儀說著,不大想理會朱聿鍵,說“好好駕你的馬車,不要說那麼多廢話!”
“怎麼是廢話呢?要是碰到官兵檢查,我起碼能說一說關於你的一切啊!”
朱聿鍵說著,繼續問“你平時喜歡什麼?\"
“讀書!尤其是聖賢書!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曾婉儀故意說道。
朱聿鍵哈哈一笑,說“你的意思,是我說太多非禮的話了?”
“難道不是?”
曾婉儀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要是如實回答我了,我就不再糾纏你!”
朱聿鍵說著,回頭看了曾婉儀一眼。
曾婉儀聽到他這樣說了,便說“好,你說吧!”
“敢問姑娘喜歡的男人是怎麼樣的男人?”
朱聿鍵很直白地問道。
曾婉儀聽了,一陣臉紅。
在她們這個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會輪到自己做主?所以,她想不敢想自己的男人會是個怎麼樣的男人!
朱聿鍵見她不答,便說“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會一直問下去的!”
曾婉儀聽了這話,一咬牙,說“既然你想聽,那你聽好了!”說著,頓了頓,說“第一,貌比潘安,顏如宋玉!”
“膚淺!”
朱聿鍵說著,摸摸自己的臉蛋,說“區區雖然不敢說比潘安宋玉帥,但是,也是一枚帥哥,所以,這第一條,勉強及格!”
“哼!你差遠了!”
曾婉儀說著,又說“第二,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朱聿鍵聽了,心想“我有系統在身,只要選擇文才,不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了嗎?”
“這個,我也合適!”
朱聿鍵恬不知恥地說道。
曾婉儀再次哼了一聲,說“你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怎麼?你不相信?”
朱聿鍵說道。
“鬼才信你!”
曾婉儀不相信地說道,她以為朱聿鍵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