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不讀書久矣,聽不懂我那詞裡高的藝術造詣很正常,我這一生看似無所掛礙,諸物不可近身,不過實則我也是『性』情中人,很好親近,跟你們師父一樣屬於面冷心熱,所以有啥心裡話,不好告知師父的,就跟我講,我是π。”佛祖簡直要對自己說奈斯了,演講的真的很帥,特別是中間『插』的那個詞“點絳唇”更是神來之筆。
“何為詞牌?”有人出言相問。
“就是詞的一種格式,一詞有平仄之分,尾字有韻腳,點絳唇又為點櫻桃,十八香,南浦月,沙頭雨,尋瑤草。”佛祖解釋道。
“感覺詞牌好好聽啊。”還不知文藝為何物的女弟子,只是覺得詞牌好順耳,在耳邊像流淌著難以言喻的東西。
“我突然喜歡上了讀書人怎麼辦?”其中一個懷春少女想撲過去。
“你半夜去敲他門,這個π不就是讀書人嗎?”另一個女弟子說。
“會被師父打死的。”懷春少女看了看司馬遷冷冽的眼神與挺拔的身姿。
“你看這個π跟師父稱兄道弟的,有π在,師父不會動手的,到時候師父可能會叫你弟妹哦。”另一個還在不遺餘力的攛掇著。
“再胡說,撕爛你的嘴。”懷春少女有點羞赧。
“誰先胡說的啊,真的是。”另一個女弟子很無語翻翻白眼。
石秌聽到旁邊一堆師妹討論π,突然感覺到危險,這是要取代自己的節奏啊。
“這位師兄,請問還有什麼其他詞牌嗎,就是好聽的那種詞牌。”人群裡一個少女出聲問道。
“別叫我師兄,你們比我來的早,所以請叫我山長,以後我跟司馬老先生都是山長,別再叫錯了,小心π山長會懲罰你哦。”佛祖拿捏著架子道。
“π山長。”那個小姑娘柔弱的說。
“欸這就對了。”佛祖一臉老懷大慰的模樣。
“快說。”司馬遷不耐煩推推佛祖。
“所有的詞牌名都是比較好聽的,沒有特別爛的詞牌,我撿幾個我比較喜歡的說給你們聽吧,詞牌有雙字詞牌,三字詞牌,四字詞牌,還有五字及五字以上的詞牌名,我最中意的是三字和四字的詞牌。”
“那就跟我們講些三字和四字的吧。”司馬遷在旁『插』嘴道。
“我這算不算來太史山的第一堂課啊?”佛祖看著司馬遷。
“所以你要揮好一點。”司馬遷點點頭。
“聽著啊……”佛祖開始回憶自己記得的詞牌。
“這也是三字詞牌嗎?”其中有人問。
“不,聽著啊,是我讓你們集中精力的話,關河令,念奴嬌,玉京秋,鶴沖天,憶帝京,定風波,眼兒媚,生查子,歸字謠,水調歌頭,木蘭花慢,浪淘沙令……”
今日對於整個太史山來說都是不同尋常的一天,他們知道了這個世界原來是有詞牌的,並且還從π山長那裡知道了好多詞牌名,這樣應該離讀書人近了一點吧。
“今天表現不錯。”司馬遷讚揚道。
“那可不,什麼樣的場面我都鎮的住,別說這三百人,就是再來個千兒八百的,我一樣出口成章絕不打磕絆。”佛祖又開始自吹自擂。
“你別說了,我腦袋疼。”司馬遷扶著腦袋。
……
“司馬老大人,我今晚睡哪兒啊?”
“你跟我徒弟他們一起不行嗎?”
“這怎麼可以,我是山長欸,你的弟子們敬愛的π山長,跟你平起平坐的那種,你看我是那種有心情跟他們玩到一處的人嗎?我得保持神秘感啊,我得讓他們覺得我這個人深不可測啊。”
“咋的,這不是你說的要跟他們不分彼此,要像一個整體,不能太另類。”
“我現在就是突然覺得,當師父的還是得有點師道尊嚴的,必須得凸顯出身份地位來,不能讓他們造次,學生是天底下最難管的一批人,同時也是天底下最好管的一批人,就看你施展出什麼樣子的手段了。”
“現在又這樣說,我現你說的雖然頭頭是道,但是不可輕信,你就是有這種顛倒是非的能力,我仰慕的就是你這一點,推翻自己先前的結論,我現你並沒有流『露』出什麼不好意思之類的表情,你一副理所應當,正該如此的表情其實還挺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