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看著他，咧嘴一笑“怎麼？沒事就不能過來嗎？黎昕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和你下棋嗎？”
柳空塵手一抖，強笑道“白先生說笑了，我們歸零永遠為白先生敞開大門，你隨時來都可以，不過……”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接著道“下棋怕是不能了。”
“哦？你不樂意和我下了？”
白良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像我這樣的棋藝，肯定是不能顯露出來的，太高了別人都不樂意和我下。”
柳空塵面無表情，手抖的跟糠篩似的“白先生棋藝確實高，空塵自愧不如，但也不是白先生所說的不樂意和你下，只是最近空塵有事在身，著實沒有時間下棋。”
是的。
我就是不想和你下棋。
你有點數吧，那悔棋的度誰看了還敢和你下啊！
柳空塵心中腹誹，表面上卻沒有顯露，畢竟白良可是他們歸零很重要的朋友，就連會長也親自吩咐過，一定不能怠慢了他。
其實柳空塵倒是有想過兩人的關係進一步展的，譬如透過下棋，成為很好的棋友。
但自從上次下過那一局後，他退卻了，這種折磨比讓他像個奴僕伺候白良還要恐怖。
“好吧，既然柳空塵先生沒有時間，那我也就不強求了，等你有時間再說吧。”白良面帶可惜的說道。
柳空塵先是鬆了一口氣，但聽到後面一句話，手又開始抖了起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自然，有時間再說……”
後來，靈都的歸零組織成員就沒有怎麼看到閒下來的柳空塵了，他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一樣，有時候甚至是沒事找事做。
他的一些下屬倒是輕鬆了不少，因為原本屬於他們的活，柳空塵也一併攬了過去，有人對此感到非常奇怪。
白良沒有再糾結下棋這個話題，反正他本來的目的也不是下棋，只是隨便找個話頭而已。
他看著柳空塵，道“其實我今天過來，還真有些問題需要問一下空塵先生。”
只要不是下棋就行。
柳空塵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白先生請問，能告知的一定告知。”
“你不是很忙嗎？”
“呃……幾句話的時間還是有的，白先生還是不要站在外面了，我們進去說吧。”柳空塵趕緊扯開話題，先一步走進了待客室裡。
白良輕笑一聲，也跟著走了進去。
待客室裡，兩人相對而坐，柳空塵給白良倒了一杯茶，放下茶壺後開口問道“不知白先生想問什麼？”
白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空塵先生，我想知道副本里的評分機制是什麼樣的？”
他之前有過猜測，但是還不能確定，這種事情歸零應該很瞭解，與其自己在那兒沒頭腦的猜想，還不如直接問他們比較好。
柳空塵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一句“白先生，你現在通關了兩個副本吧？”
白良點了點頭“沒錯。”
“冒昧問一句，白先生兩個副本分別的評分都是什麼？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話，白先生也可以不說。”柳空塵顯得很謹慎。
有些問題確實涉及到了秘密，他這一問也只是為了收集一些資料，當然也有自身的好奇在其中。
“又不是什麼秘密，沒什麼不好說的。”白良沒有在意，如實說道“第一個副本的時候，是s級通關評價，第二個副本是sss級。”
柳空塵正要喝茶，聽到他的回答之後，端著茶杯的手一時間頓住了。
“sss級？”
他眼睛一下瞪大了，語氣不確定道“白先生，你確定是sss級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