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很大的問題?”譚建國翻了個白眼,“那十個家奴,確實風光了一世,但後代哪個有好下場的?”
賀壽春笑了笑,“先不說這個……誘因嘛,譚老爺子應該也跟你講過,就是張大拿櫃沉不住氣,把自己女兒全弄死了,這才是誘因。所以天要懲罰的不是張家,而是他張大拿櫃。張六是他的一個傻兒子,只要改了姓,到了西藏,天天布善傳德,假以時日,還是可以傳宗接代的。”
這一點倒是點醒了譚建國:以前自己爺爺走了彎路,只想著躲避天命,卻也從來沒想過如何才能勾銷這天命,如果真的隱姓埋名,布善拾德,能夠有好結果,那何樂而不為?
賀壽春看譚建國意動,多說一句道:“本來,張家的災難,是張大拿櫃自己的報應,你看,他想要兒子,就給了他三個無法傳後的兒子,但是張六自己卻是無辜的,按理論來講,張大拿櫃自己是勾銷不了天命。但無辜的張六,想點辦法,還是可以正常傳後的。所以你爺爺也算做了件好事,把張大拿櫃給弄死了,張六就自在了。”
“看來,這次,張六必須帶?”
賀壽春聳肩,“看你自己咯。”
譚建國看了看天『色』,貌似就要天亮了,距離賀壽春要走也沒多長時間了,就專心請教張六如何改變命格的事。
畢竟下次要見譚建國也不知道是幾個月還是幾年。????賀壽春當晚把一些能夠傳授的打災之法都說了,譚建國能記住幾個,就看他自己了。
最後,還給了譚建國一根黑『色』的蠟燭,“這是那汴京淘沙官給你的,這根蠟燭,算是他感謝你幫他解決周紅軍,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解決周紅軍你沒出力是麼?但我們這一塊的講究這一樣,你有心幫忙,總歸要跟你道個謝,這就是道謝了,你接著。”
譚建國拿著那黑『色』蠟燭仔細看了起來,瞅半天也沒現芯在哪裡,不過是汴京淘沙官給的東西,總不是差貨。
賀壽春也覺得自己能幫的都幫了,畢竟自己家的本事,就是一些抓鬼啊,什麼的,能幫的就這麼點。
——
第二天,譚建國到了山上給周開路說了要去西藏的事,要他考慮一下。順便要張六準備一下。
張六對譚建國的話言聽計從,自從被自己的媳『婦』竊取了家財以後,還沒怎麼出山走動過,聽說要遠遊,也比較興奮。
譚建國又召集了宣傳隊的人,拉了個品『性』不錯的,做了臨時隊長。
下午,跟肖建平去了譚涯墓,做了告知,但是沒有卜卦。
至於肖建平。
譚建國和肖建平沒什麼好講的,譚建國也沒拜託肖建平什麼,肖建平也沒有拍著胸脯說什麼,兩個鐵哥們,沒必要多說話。
——
第二天晚上,譚建國和兩位老人家談了很久,他們也沒什麼說的,就拿注意事項啊,不要打罵譚璋啊,不要擔心家裡啊,翻來覆去的說。
譚建國也答應了一遍又一遍,答應答應著,眼淚就出來了,三個人在房間裡泣不成聲。
譚建國和黃氏,抱著兩個女兒睡了一夜,可能因為熱,除了譚『露』,都沒有睡著。
第三天,就要出了。
那時候,春天就是春天,有三個月,夏天就是夏天,也有三個月。
四季慢慢『亂』換,不急不緩。
譚建國緊了緊身上的揹包,裡面還有一件單衣,一張『毛』毯,本來他母親還打算往他包裡塞一個棉被的,但現在背一個棉被,先不說難得出行,熱也能熱醒。
譚建國站在側南峰山頂上,他依依不捨的看著津溲鄉。
田地裡『插』了禾苗,自己走了,在田裡拔雜草的任務,就只能放在譚琦和她媽媽的身上了。
其實譚建國還是有點不放心,自家的田,是早上五點和晚上七點擁有灌水權,那個時候要把上家的溝渠挖開,時間晚了,下家就會把溝渠挖開,譚家的田裡水就灌不滿,禾苗可能就長不好。
那個時間點,黃氏早上要去幫大隊的廚房打下手,晚上要去餵豬。
肖建平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啊,不可能每天幫他去看田啊,拔草啊。
譚琦能不能勝任呢?其實……雖然說大隊裡都是公家的,但是總有一個要帶頭做好,如果譚建國家裡做不好這個事,別人也會懶散,譚建國宣傳隊長的位子就站不住。
譚建國還有很多這種雜七雜八的事沒有交代,所以只能要譚琦和譚『露』黃氏互相交替著把這些事做完。
誒,譚建國感覺自己走了,很沒有安全感,總不相信這幾個女人能把這些事做好。
農活,也是個技術活啊。
(想和譚建國出遊斬魔除妖的現在報名啊,目前有江心潔、李鑫、李念舊報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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