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也是一頓七口八舌,表示聽不清這生了什麼,這熱鬧看得不清不楚,不痛快,倒是成功的將現場弄安靜了。
錢均在押著七『奶』『奶』的人裡仔細看了一會,這才現這批人,都是清晨被自己吩咐上山墾地的一夥人,心裡留著保留意見,找了一會,就找到了一個平時比較老實的少年,“錢傑,跟我說說什麼事?”
錢傑是一個平時不怎麼言語的後生,眼看自己要做代表,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過他也確實挺氣憤的,就也說話了:“我親眼所見,就是七阿公吃飯的時候,馬上就七竅流血死了,這不就是七『奶』『奶』毒死的麼?”
毒死的?
錢均既然做得了隊長,見識當然就不是這夥人可以比的。
吃了七『奶』『奶』做的飯死了,就是七『奶』『奶』毒死的?哪也沒有這道理啊。
錢均想了想,看了看周圍圍觀的村民,心裡想著這也不是事,要是總是在這裡拖著這件事,其他隊員根本不會去做事的。
他便說著:“那這樣,七『奶』『奶』,你給你老公做的飯菜,你自己吃了麼?”????七『奶』『奶』活到了現在這歲數,經歷了那麼多事,思想和那時候的人還有不同。
她是一個非常溫順的舊社會女『性』,當自己被定『性』殺夫的時候,她其實沒有什麼反抗動力。
但是錢均的態度又給了她希望,因為她隱約著感覺都錢均是向著她的。
七『奶』『奶』看周圍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八卦的看著自己,便知道自己說話要注意點,暗地裡一思忖,便小心翼翼的說道:“隊長,我和我那老頭子家裡貧窮,就連飯碗也就只有一個,我好幾次想買一個新的飯碗,我老頭子都不答應。常時,都是我吃了飯,再用同一個飯碗給我老頭子送去飯菜,這八週店,所有人鄉親都是知道的。我都吃了這飯菜,是沒事在這裡了。”
“呸!”棒黑子憤怒的說,“你要是吃了飯,再去下毒,那也沒關係的,你當然是沒事的了。”
“誒。”錢均攤手,“我們說這殺人總有個動機來的,這七阿公七阿婆的兒子都抗日死了,他們兩個相互為依,怎麼會無端殺人?這老夫老妻『性』格都好,又沒有家庭暴力的說法,七阿婆這麼大年齡,總不會還有一個野男人吧?”
眾人一聽,那是哈哈大笑。
就連棒黑子也覺得這話在理,她殺自己老公,圖啥啊?
錢均要大家安靜下來,然後說道:“這樣,我們先去那農墾的地方看看去,看是有什麼毒花毒草啊,看看死屍。”
說到看死屍,那就沒什麼人願意去了,因為這人死得不清不白啊。
錢均要的就是這效果,把其他人打走了,自己帶著這些農墾的十幾個人一起,來到了那片地上。
這貴州的田地啊,特別是山區,那就是梯田,得有水車把山下的水給吊上去。
但是這安家的八週店可不同,他們安家可是時代皇糧,他們的田地,就是一片平地。所以現在的八週店要是想農墾呢,就可以把山上的地弄成梯田,再從河裡用水車吊水上去就完事。
一行十幾個人來到了山上,眼見著就有一大片地方樹木都被砍倒了,留了一塊黑土地。
看到這塊土地,再看看四周的環境,錢均也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幫傢伙眼光不錯,這裡要是墾成田地,那稻穀收成肯定不錯的。
不過錢均也問道:“那人呢?死屍呢?”
這下農墾的人也著急了,這死人哪裡去了?一個個的在附近找著呢。
“這……”棒黑子指著黃泥土中央的位置,“就是這呢,但人哪去了?”
旁邊一人說著:“肯定是被山上的那頭老虎給叼走了。”
錢均點頭,“應該是的。”
錢均開始打量這四周的環境,現這一塊地的樹木啊花草,不是被砍了就是被拔了,哪有什麼毒花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