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宮主被說書人強行擄走。
夢中,說書人為她準備了紅色嫁妝。
夢中,她初為人婦。
新婚之夜結束,她終於想起來說書人的臉為什麼那麼眼熟。
這是嶽小樓的夢境能力,還是自己做的夢?
宮主試圖改變這個夢境,等到說書人睡著,她拉過枕頭下的繩子,將說書人捆住。
“可以有想法麼,也可以改變麼,自己居然真的睡著了,那麼這裡就是我自己的夢,在我的夢裡,我還能讓你欺負了!”
宮主狠狠的說著,穿上衣服,走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撣灰的雞毛撣。
然後轉頭看向被捆著的說書人,“我的夢裡你都是如此流氓,定不能輕饒你,受死吧。”
說完,宮主揮舞著雞毛撣,像極了打孩子的老母親,有力的手抓住嶽小樓的手。
雞毛撣的竹節,不停抽打著嶽小樓的手心,疼得他一陣抽搐,嘴裡也出湯姆般的哀嚎。
“還不夠!”說書人哀嚎過後,變成了不屑,“就這?”
宮主愣了一下,咬著牙狠狠的說道:“好,我看你什麼時候求饒。”
說完,用力揮舞雞毛撣,每一下都狠狠抽在說書人的手上,啪啪作響。
說書人宛如比利.海靈頓,不停喊痛著,直道宮主沒了力氣。
氣喘吁吁的看著不知廉恥的男人,宮主只能放狠話,“等我夢醒了,我一定會把你閹了!”
床上的說書人嶽小樓宛如聽不見一般,奪過她手中的雞毛撣,狠狠的說道:“你盡興了麼,那麼輪到我了!”
然後在宮主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說書人嶽小樓反客為主,抓住她的手心。
宮主目光也從疑惑變成了驚恐,“不要,這是我的夢,啊!你居然敢打我的手!嶽小樓,我要殺了你!”
......
窗外的天空已經放紅。
解西西看著床上不停說夢話的宮主,她似乎在做很可怕的夢,“別打了!”
宮主眉頭緊鎖,額頭全是汗。
“唉,第一次做夢就做噩夢,這是被長輩懲罰了麼。”解西西嘆了口氣,輕輕用溼潤的毛巾幫宮主擦拭額頭的汗。
“別打我的手心了!.....”
什麼打手心?解西西還在想的時候,睡夢中的宮主突然一聲長嘆。
宮主突然睜開了眼睛,沒有去管自己為什麼會睡在床上,而是掀開被窩。
“啊!我要殺了你!”
隔壁左擁右抱的嶽小樓揉了揉眼睛,不滿的嘀咕,“一大早就亂喊亂叫,真沒素質。”
不過身為宮主的叔叔輩,他有責任去關心一下她晚上睡得好不好。
穿上衣服,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手剛搭上門把手,心裡突然出現一種預感,這時候開門,他會死。
果斷繼續回小惠房間,去逗番茄玩。
嶽小樓的房間裡。
宮主羞紅著臉,眼神裡三分羞意,七分憤怒。
解西西無語的看著床單上的圓圈,有一肚子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