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鬱楓在她走後,一個人坐在屋裡想事情,可腦海裡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揮之不去,他沒來由的有些煩躁,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故而出門去找她,打算跟她一起去京城。他先讓寒林寒風帶著張金水交由石老前輩處置,並告之自己有急事要去趟京城。然後便急急忙忙趕到鍾林宛。卻被蘇凌告知她走了,不過走之前,她應當會找溫凡渡辭行。
道了謝他又慌忙的趕到溫凡渡所在的南湘苑,在門口卻碰到了尋仙谷的小醫仙柳雅。彼此打了招呼,便一起走到溫凡渡門前,遠遠的聽到兩人交談的聲音。剛要敲門就聽到溫凡渡喊她澄澄…
柳雅不會武功,猛地撞見兩個人如此親密,肯定是誤會了。不過憑他的耳力,自然能聽到兩人之前的對話,但是看到溫凡渡拉著她的手,哪怕理智告訴自己他倆只是在談事情,但是他還是不自覺的心裡泛酸水,目光也不由得沉了沉。
穆清澄看他臉色不太好,沒來由的有些心虛,有點被抓包的錯覺,她有點不敢看他的臉,眼神四處飄散。她抬手撓了撓耳後,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怎麼來這裡,可是找我表哥有什麼事兒嘛?”說完,偷偷看了他一眼。
“我找他沒事,我找你有事。”鬱楓盯著她,嗓音低沉的說道。
穆清澄聞言立刻抬頭看他,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找我,是什麼事兒?”
鬱楓張了張嘴,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睛有些不敢看她,於是他抬起右手掩在唇前,輕聲咳了咳說道“我正好也有些事情,要去一趟京城。正好你也順路,不如我們同去吧。”說完抬眼看她,在等她的回覆。
“好,好呀,那我們一起。”穆清澄輕輕點了點頭,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但是唇角卻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原本穆清澄是要一個人走的,沒成想變成成了四人行。她坐在馬車的角落,因為溫凡渡還受著傷,故而躺在主位上,旁邊的柳雅細心的照顧他,時不時給他端杯茶,遞塊糕點,而後兩人無聲的相視一笑。看著旁邊的溫凡渡跟柳雅,兩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親暱,讓她覺得自己十分多餘,她只能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鬱楓一個人在外邊駕車,她想了想還是掀簾子出去坐會兒。
鬱楓見她出來,有些驚訝的問她“怎麼出來了,不在裡邊坐著,小心著涼。”
她一邊坐下來一邊側過頭微笑著看他說道“裡邊有些悶,我出來透透氣。”
幽山一帶山路崎嶇,高峰聳立,怪石嶙峋。兩岸山峰之間,夾著波濤洶湧的巒江,地勢奇險無比。而這吞天魔教就建立在高聳的幽山山巔,周圍四座聳立的高山將其護在中間,五峰相守相望,易守難攻。
“參見教主,屬下們辦事不力,還請教主責罰!”解兆帶著剩餘教眾從寒石堡趕回幽山,眾人跪在大殿之上,等待呂震責罰。
“一群廢物!都把人抓到地牢之中了,居然還能讓人都給跑了?還折損了左護法跟燭風壇主這兩元大將!好啊,好啊!你們真是好的很啊!”呂震自從聽到解兆飛鴿傳來的訊息後,又驚又氣,知道壞事了之後,只怕是無法收場了,連忙傳信出去,就是不知上頭那位會如何處置此事了。
呂震用手指著解兆吼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有凝息散嘛,怎麼還會讓人給跑了呢?”
解兆低著頭拱手回答道“請教主責罰,是屬下辦事不利,京讓人給跑了。”
邵蓉看他不為自己辯解,只是以為請罰,瞬間有些著急,連忙開口解釋道“啟稟主上,是那博焱不知怎的,竟然被人殺了,那人還假扮博焱混進了寒石堡。若非少主英明,及時現,只怕後果更加不堪設想,還請教主不要怪罪少主!”
“是啊教主,還請教主明鑑!”其餘三位壇主也連忙開口求情道。
“那解藥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又是怎麼得到的凝息散的解藥?這凝息散由凝絕草所制而成,凝絕草培育不易,這毒藥製作就更難了,故而十分珍貴。至於解藥那就更稀少了,他們是如何獲得這麼大批次的解藥的?”
為的幾個人瞬間沒了聲音,這也是他們所迷惑的地方,只怕…他們之中有內鬼!
呂震抬起右手,在自己太陽穴上用力揉了揉,皺著眉,閉著眼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沉著臉看著底下跪著的烏壓壓的一片人,開口說道“之前行事,人都被滅口了,我們也沒有把柄留下。但眼下此事敗露,只怕這武林之中那些名門正派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定有一場惡仗要打,此次先暫時饒了你們,待大戰過後再議。爾等先退下吧,解兆,邵蓉跟三位壇主留下,我有事要商議。”
“是,多謝教主不殺之恩,屬下告退!”魔教教眾齊聲說道,而後整齊有序的退出了大殿。
此時殿中只剩下解兆他們六人,呂震開口命他們都起來,然後頓了頓又開口說道“最近派人多盯著點,看各門派可有什麼異動,想來不久各門派就會有所行動。”
“是,屬下即刻命人去辦。”解兆拱手說道。
“不,這事邵蓉去辦即可,我有別的事兒交給你。”呂震盯著他開口說道。
“是。”解兆開口回答道。
呂震冷冷的盯了他半天,然後沉著聲說道“這次行動能出這麼大的紕漏,只怕你們這一行人當中由異心之人,我命你將人找出來,帶給我。”
“教主放心,解兆定當揪出這個異心之人。”解兆拱手,目光冰涼,聲音陰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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