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獅螺域,亞米特界域外虛空,隱匿小型虛空飛舟。
議事廳內。
老祖“血鵜鶘”,居於主座。
老祖“血魔鴉”、老祖“冥河彼岸花”、老祖“採茶人”、老祖“牡丹結出桃子”,老祖“憂傷是我心”等一百多名老祖,繼續分坐兩側。
崇竹與鳳梓並肩挨著,依舊正襟危坐在右側。
崇竹看了鳳梓一眼,又環視了一圈諸位荊軻暗殺殿的老祖們,頓了頓,依舊目光堅定的小聲詢問
“對於之前在九玄天宮裡受了委屈,那些最後叛逃而出的修士們?敢問在這一點上,天宮方面是如何處理的?……另外,還有第二個疑點,十萬年前叛逃而出的那支嫡系血脈?為何獨獨在‘鳳之柏’這裡,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老祖“血鵜鶘”,看了看“採茶人”,又看了看鳳梓
“弼馬溫,關於你此前提出的這兩點
先,對於之前那些受了委屈而叛逃天宮的修士們,我們九玄天宮都有重新再聯絡過他們,也都在後來為他們正了名,也做出了一系列彌補,只不過…他們不願再回來,還有一部分,直接在鷹華宗做了內應。”
“尚可。既然當時做錯了,那我們就勇於承擔犯下的錯誤,哪怕亡羊補牢,也要表達出九玄天宮的態度。”,鳳梓,坦率的承認道。
頓了頓,繼續解釋起來“關於十萬年前叛逃而出的那支嫡系血脈,很多老一輩兒的人隕落了,只有個別的飛昇了。問題關鍵點在於鳳之柏的父親,資質不好,且品行不端。導致‘鳳之柏’的成長……”
“原來這樣。那關於玄都花界非九玄天宮的修士們呢?是因為……”,崇竹,遲疑著詢問。
鳳梓看著崇竹,點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沉重的說道“如竹兒所想,緣由是各有不同的,但大致是,在玄都花界受到了不公;也有很多是品行不端的原因。”
“有處理過麼?”,崇竹,眯了眯眼睛。
老祖“血鵜鶘”,笑著點點頭“雖說未能全面覆蓋,但大體上有處理過。受到了不公的,天宮做出了表態。關於品行不端而叛逃的,只因他們都是私怨,九玄天宮並未做出任何的回應。”
“近幾千年,鷹華宗的處事,著實是讓人寒了心。令天宮內的諸多老祖們,一致了怒火,不想再給他們留一線了。”,老祖“採茶人”,思忖了一瞬,繼續補充“關於此事,我們在九玄大殿上,商討了多日才定下的。”
“都已開始暗殺我們的修士了,如此不顧念與玄都花界的最後一絲因果,那我們也確實沒必要再給他們留下一絲生機了。”,崇竹,摩挲了一下手指,又握緊了拳頭。
老祖“血鵜鶘”,語氣堅定的說“此次任務是必須執行的。”
在場的諸位老祖們,身體微微前傾,不動聲色的作揖對其行了一禮。
一盞茶後,在眾人還未緩過神來之際,鳳梓,緩緩的開口“現在的鷹華宗內,有三分之一的修士是內應。”
“嘶嘶嘶~”,在場,除了老祖“血鵜鶘”,其餘人均倒吸了幾口涼氣。
“三分之一?我覺得五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差不多就很有本事了。”,崇竹,小聲的自言自語起來。
老祖“血鵜鶘”,嫌棄的看了一下諸位老祖的反應後,又額外的新增了一把柴“位於鷹華宗隔壁的武成宗、白眉鳥族、以及城裡的牡丹閣、雀舌坊,都是咱們九玄天宮的暗樁。嗯,他們會配合我們的。”
“嘶嘶嘶~”,現場的所有老祖們,又是幾口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們要如何做?不是打算要滅門麼?”,崇竹,遲疑著詢問。
鳳梓,私下握著崇竹的小手手,面色清冷的說“除了內應,一個不留。”
“還是如之前那般,只獨留一個空架子支撐?”,老祖“採茶人”,斟酌著詢問。
鳳梓,認同的說道“不錯。鷹華宗,這個名字不可消失,但內部必須全部換成自己人。日後……,萬一再有叛逃的修士,至少能及時追蹤……”
聽聞此言,崇竹的心裡暗暗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叛逃吧,從玄都花界叛逃至羽花界、從九玄天宮叛逃到鷹華宗。何必呢?一路多辛苦啊?不過是從家裡叛逃到家裡,折騰一回,給我們填個趣兒,逗個樂兒罷了。
想至此,崇竹伸出右手,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的額頭與眉眼,又小心翼翼的偷看了看鳳梓,也不知最後知曉真相的“叛逃修士”們,會作何感想?該有多麼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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