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獅螺域,地精鯊界x紅頭蜈蚣界,隱匿小型虛空飛舟。
議事廳。
老祖“血鵜鶘”,看了看眾人“大家是什麼想法?”
“我們可以先按之前‘暗子’傳回來的資訊,繼續追蹤過去,然後再小心查探。因果、推演,這型別的探查,很可能會讓對方感知到,容易打草驚蛇。”,老祖“冥河彼岸花”,試著提議道。
老祖“血鵜鶘”,示意性的點點頭。
“敖淵,對於那群追殺他的修士以及勢力,他選擇坑殺的辦法,都是各種各樣,五花八門。”,老祖“天魔妖狼”,淡淡的開口。
頓了頓,繼續說“利用陣法佈置陷阱、利用秘境坑殺脫身、還有讓追殺的幾波修士,彼此互相猜忌,大打出手。以及禍水東引,直接滅殺、暗殺、毒殺等。所以,敖淵,是個硬茬子!”
老祖“採茶人”,默默的補充了一句“不錯,他打起架來,不要命。依著敖淵,以前所表現出來的性子,他還……多疑多猜忌。”
“依據這樣的性子,如果我們去‘誘殺’,怕是要艱難了。”,老祖“妗母姥姥”,無不可惜的說道。
“其實,我們可以一邊避開他的坑殺陷阱,一邊直接與敖淵對打起來。不過就是,在對打的過程,免不了要遭到對方的暗算,有些得不償失。”,老祖“怕死我”,理智的分析著。
忽然,只聽聞“噗嗤”一聲,大家聽到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笑聲”。
於是,眾位老祖,紛紛看向了此笑聲的來源——老祖“憂傷是我心”。
老祖“憂傷是我心”,十分尷尬的解釋起來“抱歉。我剛剛只是猜想,也不知這條黑龍,從小到大到底經歷過什麼,怎麼變的如此奸詐多疑?”
在場一百多名老祖,紛紛好奇的看了看“血鵜鶘”。
老祖“血鵜鶘”,輕咳了一聲“這個,著實悲慘。簡直不要太悲慘。”
對此,在場一百多名老祖,目光愈的好奇了。
老祖“血鵜鶘”,艱難的擠出來一句“那條小黑龍,生下來是一條黑蛟。”
在場的一百多名老祖,紛紛沉默了。
看了看老祖“血鵜鶘”,雖然他以黑紗掩著面容,但崇竹能聽出來“血鵜鶘”,他聲音裡的難過。
坐在旁邊的鳳梓,拉了拉崇竹的小手手,傳音了一句“諸天萬界,這樣的事情,每日都在生著。”
崇竹,默默的點點頭。
老祖“血鵜鶘”,緩了緩思緒,繼續講了下去
“因為他出生,就是一條黑蛟,而非純種黑龍。
所以,他的父親,覺得它很丟人,一怒之下,差點當場直接溺死他。
他的母親,自然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飢一頓飽一頓。
見狀,黑龍一族也是對其多番欺辱打罵,最後,把它遺棄在了問水淵。
直至,三百年後,他成功蛻變為了一條黑龍,才被他的一個族人接回了黑龍一族。
回去後,他的日子愈的不好過。
因為他爹,是黑龍一族的族長。繁衍的子女,自然眾多。
他,無權無勢,修為低下。
若不是,有幾個黑龍族人護著他,怕是早被弄死了。
額……
那幾個護著他的族人,也只是利用他,為了爭奪權勢罷了。
對了,敖淵,還喜歡上了一條小母龍,可那條小母龍,被他的兄弟搶走了。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敖淵反殺了他爹,坐上了黑龍一族‘族長’的位子,開始清理欺壓過他的龍,虐殺了不少。
最後,被黑龍一族,集體驅趕了出來。”
……
眾人沉默不語。
一盞茶後。
崇竹臉色也格外的難看,給鳳梓傳音了一句“若是,敖淵……生長在玄都花界,必定不是這般的本性。”
“在玄都花界,低階修士或許會遭受欺凌,但高階修士,早就已經是受人尊敬的存在。若是敖淵,真的生長在玄都花界,必不像現在這般如此兇殘。”,鳳梓,認同的點點頭。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敖淵,會隱匿在什麼地方呢?”,崇竹,眉頭微蹙,小聲的嘀咕著。
鳳梓想了想,笑著說“如果是我,大概或許會……守著傳送陣之類的吧?”
說完,鳳梓,從儲物鐲中取出一枚關於“白海巨人界”的玉簡,開始認真的瀏覽起來。
片刻,又將這枚“玉簡”遞給了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