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蕪大6,九玄天宮,九玄大殿。
只見一身穿黑色蟒袍法衣的中年男子坐於主座,青絲束在墨玉冠中,腰綴一枚暗紅色環形玉佩,足登一雙黑色法靴,臉部五官輪廓鮮明,與鳳梓有幾分相似,眼波流轉間總帶著一種運籌帷幄的氣勢。
“羽墨,你說說看,咱們九玄天宮,明面上可是有著一百零八殿呢,再不濟還有三十六閣呢,可……可是她……可她為何獨獨選擇了暗中的‘荊軻殿’?……可又為何偏偏的選了刺客一道?”,九玄天宮宮主-鳳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著下方的鳳羽墨不解的詢問道。
其中一位同樣身穿黑色蟒袍法衣的青年弟子,向其作揖行了一禮後,回答道“稟宮主,這個……這個羽墨也實在不知啊……”
“那你再分析看看,她為何又給她自己選了一個名為‘弼馬溫’的代號?……莫不是,日後,她打算將九玄天宮的全部修士當做馬匹來養?”,九玄天宮宮主-鳳棲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一次看著下方的鳳羽墨,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聽聞此言後,鳳羽墨的臉色,十分尷尬的紅了起來,猶豫遲疑著回答道“這……,這個弟子屬實也不知啊!不若待少宮主他們一行人忙完後,前來拜見時,宮主再細細詢問便是……”
“呵呵~你呀,怎的都跟在我身邊如此些時日了,一點兒的長進還沒有?若當面詢問,豈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他們,我一直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呢?怕不是要嚇壞了那個小女娃娃。”九玄天宮宮主-鳳棲搖了搖頭,眉頭微蹙的看著下方的鳳羽墨,忽然又笑了起來,繼續說道。
聽聞此言後,鳳羽墨臉色十分羞赧的,起身給鳳棲作揖行了一禮,說道“羽墨有負宮主的栽培。”
“你行了啊,快別整那套虛禮了,你心裡實是明白的很,我調你來跟前聽令,就是看中你實誠的性子,無論是彙報事情還是向下傳達我的命令,都是一板一眼的很,從不夾雜任何的私心。”,鳳棲隨後對著鳳羽墨笑了笑,示意其坐下說話。
鳳羽墨遂也不再拘束,隨即坐在了一邊,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貌似遲疑了一瞬,斟酌著說道“宮主,只要這個小女娃娃來歷清明,且只要沒有旁的心思就好,即使她行事作風不按常理出牌,那又能如何呢?說不得日後,她若是與那幾個介面對上,那幾個介面因此可就要吃上大虧了呢。”
“是啊……猜不透好啊……猜不透的話……若是她日後與鳳梓執掌了九玄天宮,那樣明晃晃的擺在明面上的一個人,可誰又能料想的到呢?——她擅精於潛伏與暗殺?哈哈~反其道而行之,高明啊!!遇見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且又心思縝密的對手,隨時隨地,等著出其不意的給你致命一擊,那可真真是令人頭疼的存在啊!”,鳳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認同的點點頭,笑著說道。
頓了頓,又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只要她自己有分寸,不說能夠輔助小梓,只要不拖累他就成……這樣我也不介意給她最大的權利與修行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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