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環境可謂是難以忍受,灰塵堆滿的水泥地,狹窄無比的空間,僅僅只能容下不到一人的床位。
燈光更是昏暗 在這陰冷的地方,任何人都無法看見明日的光,在這裡沒有希望的活著。
而許蔓卻被困在了這裡 獨自一人去度過漫漫長夜。
“許蔓,昨日來的囚犯,因殺人罪被判處……”
典獄長邊走邊念著彙報名單,走到許蔓的獄牢順便說出了彙報單子上面的名字,可唸到一半竟然念不下去了。
“為什麼沒有後續了?”
典獄長問向身旁的獄警小姐道:“她沒有被標明判處幾年?”
獄警小姐看了也很納悶,她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囚犯。
“抱歉啊,我不是管這方面的,我也不瞭解具體情況。”
典獄長聽後無奈的搖搖頭道:“隨便吧,都進來了。”
典獄長不想關注的太多,他認為只要是送進來的人,出去自然會有上司派來指示,到時候他只要按照要求來就行了。
典獄長此刻招呼著許蔓的名字:
“喂,抬起臉來。”
許蔓聽見了,但是並沒有回答出聲。
“你聽不懂我說話嗎?!”
典獄長逐漸的不耐煩,但許蔓還是蜷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下一秒,典獄長無法忍耐了,走進獄中將許蔓一把從地上拽起來。
他的力氣用的是那般大,根本不在乎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
不過也是,這裡是監獄,囚犯已經喪失了在社會上的權利,當然也不會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得到人權。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的身子竟然會輕到如此,甚至如羽毛一般。
許蔓的頭暈到難以忍受,她被拽起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眼前生的一切不像真實,模模糊糊的甚至看不清。
“喂!”
典獄長還在大聲的叱罵許蔓,完全不顧她現在的狀態有多麼糟糕。
“那個……典獄長,她好像狀態有點不太好。”
身旁的獄警小姐小聲的說道,她也不是特地的去注意許蔓了,但由於她狀態實在是太不好,整張臉著青色,嘴唇蒼白的滲人 ,她不得不關注到了。
典獄長這時也注意到了,見說了幾句許蔓還是像一個死人一樣一聲不吭,他也自覺無趣,轉身離開了。
獄警小姐在身後許久未離去,她注視著許蔓顫抖的身子還有蒼白滲人的臉色,竟然心生憐憫。
“那個……你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
獄警小姐小心翼翼的問向角落裡蜷縮著的許蔓。
“水……”
許蔓只是說了一個字,雖然聲音小又不清晰,但是獄警小姐還是隱隱約約的聽清了。
“要水是嗎?”
許蔓大聲的喘著氣,整個人雖然無力到極致,但還是在努力的上下點動著頭。
可見許蔓此刻是多麼需要水,哪怕只有一滴。
許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無力而又渾身感覺似燒灼一般,她不僅身體痛苦萬分,內心也無比煎熬。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