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蔓怔住的不是別的,正是冷靳川這遊刃有餘的一系列動作,看似不經意,卻處處透露著極為熟悉的感覺,這怎能不感到內心一震。
這動作……同許蔓的持槍動作幾乎一致,或者說,是許蔓和他的動作,一模一樣。
“冷靳川……”
許蔓叫著他的名字,卻遲遲說不出來話,她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卻不願相信,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言。
對於許蔓來說,那一刻似彌留之際的夢境,那般虛幻不真實,要她如何去相信,那會是現實?
可是如果真的是夢,又怎麼解釋她學會了標準的持槍姿勢,且射殺的動作如此利落乾脆,讓當初監獄中的人也不禁震驚萬分,這豈會是許蔓無師自通的?
所以,冷靳川走進監獄,手把手教會了許蔓使用槍支,這還只是一場夢嗎?在許蔓如今看到冷靳川如出一轍的射殺動作時,她的心裡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怎麼了?”
冷靳川見許蔓驚魂未定,還以為是剛剛的蟒蛇或者野豹嚇到了她,擔憂的望了過來。
“沒事。”
沒什麼可問的,這是許蔓思索千遍後的答案,隨後竟走在了冷靳川的前面。
“我們快走吧,爭取天黑前走出這片雨林。”
“……嗯。”
冷靳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字,這也正是他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能快離開,就快離開,一絲一毫也不能鬆懈。
不過,冷靳川不會再讓許蔓處於危險的境界,所以他手中的槍支一直沒有放下過,這一次,由他來保護許蔓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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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但前方的光卻是越來越明亮,海浪的聲音也是越來越近。
果然同冷靳川所想的一樣,有船隊,這一次,他賭贏了。
在看見海岸邊停靠著的船隻時,許蔓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其實她走進雨林之前一點信心都沒有,先不說他們能不能走出來,就算是走出來了,她不敢相信就會那麼恰好的遇見船隊。
想當初她可是在這裡困了許久,想盡一切方法都不可能逃脫,如果沒有葉天佑相助,單憑她只會徹底爛死在這座島嶼。
但冷靳川卻可以,他也沒有走出過這片雨林,僅是根據島嶼與其他群島之間的地理位置就推斷至此……
她看向冷靳川,這一次,她的眼中不單有怨恨,竟然不可控的多了一絲崇拜。
許蔓此刻十分激動,她大步向著海灘走出,生怕那停靠著的船隻走了去。
不過,隨後一隻強壯有力的手抓住了許蔓的臂膀,並且眉頭微皺的看向許蔓,僅是一個眼神,許蔓就理解了他的不安。
但是許蔓還是問出了口
“為什麼不盡快找他們?”
冷靳川知道許蔓現在很急,比任何一刻都要緊張著急,這就好像他們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冷靳川他自己也知道這次機會的極為重要性。
但是,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莽撞,定要小心行事才是。
冷靳川道“這片群島幾乎都是私人島嶼,僅有少數的商人,我也都見過,幾乎都是亞裔,可見他們長著歐美人立體的骨,亞洲人柔和的皮,怕是某私人、或者國家派來的人,來頭定然不簡單。”
“所以。”許蔓聽後努力的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並且說道“我們要小心行事?”
“對,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會和他們交涉的。”
說罷,冷靳川就走在許蔓的前面,直面那夥人就去了。
冷靳川和許蔓的逐漸靠近也讓那貨不知來歷的人群警惕起來,並且齊齊的看向二人的方向。
冷靳川隨即露出標準的國際笑容,並用及其流利的英語同他們試探性的說道
“don\uoo27t need a1ert,e are kindness pepo1e but in netoape to get your he1p.不必驚慌,我們是很友好的人,但此刻正處於危險中,我們真切的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
許蔓沒有想到一個在國內長大的孩子,冷靳川,也可以有這麼標準且悅耳的英文水準,不過一想到他平時要西裝革履的面對那麼多國際商業精英,那這也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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